“在咱们这府内,外人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果然不安全了!”
刚好经历了一场刺杀的晋王不禁感慨万分,为自己昔日愚蠢的信赖之心、得过且过的想法唾弃不已。
然而这时候,尤兰兰却在暗中笑了。
然后她又抬起头来,一副焦灼不堪的模样。
“刚刚我经过父门口,那里的下人并无半分不妥之色。依我看,少夫人定然还在府中!”
听了她的话凌澈蹙眉,点了点头。而这时候,又有一个下人匆匆而来,却是尤兰兰自己身边的丫鬟。
“大小姐……”
那丫鬟声音里带着紧张,左右微微扫视了一眼。
然后,她凑到尤兰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尤兰兰面色一沉:“你说的可是真的?不许胡说,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然后,她立刻对众人说道:“不久以前,我表哥凌飞喝得醉醺醺地回了房,然后他房中很快便传来了女子的说话声!”
“恰好我丫鬟经过,认出了这声音正是少夫人。但因为没有确切证据,她当时便未曾搭理。”
听了这话,尤氏满脸紧张,也不与尤兰兰俩人一个鼻孔出气了。
“侄女儿,你可别胡说,凌飞虽然在外头胡天胡地,在府内却一直循规蹈矩的,生怕被晋王爷训斥。”
“他房里,又怎会有女子的声音?”
凌飞不过十七八岁,虽还未娶妻,但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当年,大房两口子分明成亲是最早的,但却一直都没能生个孩子。
凌峰对尤氏也颇有意见,没几年便一鼓作气,纳了好几个侍妾进门。
尤氏气得几乎要吐血,在暗中对几个侍妾百般磋磨,给她们拼命地灌避子汤。
最后,侍妾们没能生下个一男半女,而尤氏倒是老蚌生珠,得了凌飞这么一根金贵的独苗。
平日里,尤氏两口子都对他多有娇纵,唯有晋王认真调教他,一旦犯错,也会进行处罚与教育。
然而晋王的用心,并未得到大房中人的理解与支持,只觉得晋王是看不起他们大房的人,所以才存心为难他们的宝贝儿子。
以凌飞的为人,若他真的做下什么糊涂事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凌澈立刻往堂弟凌飞的房中飞奔而去。
尤兰兰的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不曾显露半分。
“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我们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吧!”
“说不定表哥喝酒误事,做下了什么错事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