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有股令人窒息的抑痛感。
即便如此,白松生仍旧护着郁听,问她:“刚才是在闹着玩,还是他在强迫你?”
郁听长睫微颤。
看着松生已经泛着暗红的眼睛,她张开嘴,想说一句订婚不是她的本意。
就是妈妈跟江弘毅在强迫她。
可,不是本意又能如何?她不嫁的话母亲就以死相逼,何必再给松生增添什么压力。
让他跟江弘毅硬碰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闹着玩。”郁听撒了谎。
江弘毅看到了白松生惨然的神色,像一片坍塌的废墟,他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江弘毅故意握住郁听的手,说给白松生听:“走吧听听,我们去买床,今晚试一试。”
白松生没有回头。
郁听甩开江弘毅的手。
周围的人都在蛐蛐,她径自离开了家具城,在路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江弘毅攥紧手指。
男人静站原地,面部隐隐抽动,眼神酿着恼火,对郁听的耐心已然到达极限。
她实在是不识好歹。
能看出来郁听根本就瞧不上他,她刚才看白松生的眼神就差把“我喜欢你”写在脸上了。
这种骨子里傲气的女人,欠收拾。
在没有睡到她之前,他是不会退婚的,江弘毅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送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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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白松生只有两天的休班时间。
南境公安部门联合缅北执法部门,要摧毁一个盘踞在缅北多年的巨大电信诈骗窝点。
国内从各s抽调特警队伍,准备实施跨境追捕行动。
白松生作为京北特警部队的骨干,也在抽调名单之内,出发时间定在了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