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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笑着嘲讽我,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
所有人都知道,孟书澜讨厌我。
我们的婚姻只是她应付孟父孟母的工具。
而我,只是她身边一条忠诚得不能再忠诚的舔狗。
任何人都可以奚落我,侮辱我。
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譬如现在……
我握着伞,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可喉头一哽,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无力,
“你现在不跟我回去,要不了多久家里就要派保镖来了……”
孟书澜搭在江景烁肩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她抬起头,厌恶的看着我,眼神冰冷,
“顾斯年,拿我爸来压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孟书澜纤长的手指在江景烁的胸口轻敲着。
我微微阖了阖眼,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孟书澜笑出声,
“想要我和你回去,没问题啊……不过……”
“你可不能这么干净的走。”
孟书澜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用力的从我身后踹了我一脚。
我被踹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下一秒,冰凉的酒液从我的头顶浇下。
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冰凉的酒水混合着雨水,让我的眼前有片刻的朦胧。
孟书澜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像极了另一个身影。
我擦了一把脸,迫使自己看清楚孟书澜的脸。
江景烁搂着孟书澜,挑衅的看向我,
“听说顾先生酒精过敏,这可是全世界都没几瓶的极品威士忌,应该不过敏吧?”
一旁江景烁的小弟冲上来按着我的头,端着威士忌往我嘴里灌。
孟书澜坐在江景烁的身上,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笑得前仰后合。
“这么贵的酒,他怎么会过敏。”
“总比软饭的味道好吧。”
说着,她看向我,
“顾斯年,你不是喜欢舔吗?快把地上的酒舔干净,别浪费了。”
酒很烈,我被呛得喉咙疼,眼睛泛红,祈求般的看着她,
“够了吗?”
孟书澜恶劣的勾了勾唇,
“顾斯年,哪有这么简单,地上还有这么多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