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星安醒来的时候,掌心有些痒痒的,睁开眼就看见谢行倦那张漂亮的脸。在阳光中,垂着眸,神色都显得格外温柔。鹤星安笑了笑。用指尖刮了刮他的掌心。谢行倦给人擦手的动作一顿,猛地抬头看来,绽出惊喜神色,“哥哥。”“你终于醒了。”他起身扑过来,鹤星安好像都能看到他身后疯狂摇晃的尾巴。可爱得很。给鹤星安调好病床高度,他忽然一拍脑袋,火急火燎往外走,“我去叫医生。”鹤星安伸手,拦都拦不住。一溜烟,跑得飞快。其实,床头有呼叫铃的。好傻。他在心里默默吐槽,谢行倦却已经带着人回来了,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由远及近,“少,少爷,我们别着急。”“你不着急我着急,赶紧走。”鹤星安望去,就见谢行倦扯着医生的白大褂火急火燎往里冲,将人随手一丢,“快,给检查检查,那抑制剂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医生趔趄一步,好不容易站定,听到这话,捏着笔手指骨节都开始泛白,他扬起微笑,“少爷真会说笑。”要是抑制剂有问题,现在的医药公司都得倒一半。谢行倦还想说点什么,医生却已经收回视线,理了理白大褂,面向病人,开始温柔的询问,“季先生,你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鹤星安摇了摇头。工具人·医生尽职尽责记下病案,又问了些其他问题,都是些不用开口就能回答的问题。鹤星安也都是点头或是摇头,谢行倦皱起眉,张了张嘴,又不好打断,只能憋着。随后笔一收,看向谢行倦,“季先生已经没有大碍了,今天就能办理出院。”他作势要走,谢行倦一把抓住他,“你管这叫没有大碍?”医生深吸口气。这是金主。这是金主。这是金主。“那少爷觉得有什么问题?”谢行倦眼睛都瞪圆了,“没看到都说不了话了吗?”“你是医生看不出来,不会是个庸医吧?”这没理也要挣出三分理的架势,真是像极了医闹。医生微笑,反问道,“季先生睡了几天呢?”“五天啊。”谢行倦下意识回答。“那说不了话,可能是嗓子干呢,需要水来润一润,少爷需要白开水吗?”医生态度很好,说话格外温柔,却把谢行倦说得面色通红,他支吾着放开手,“不,不好意思。”医生微笑,理了理褶皱,“没事,那我先去查房了。”门被带上,谢行倦却不敢转头,恨不得挖个坑给自己埋起来。太尴尬了。哥哥会不会觉得他很傻啊?太丢人了。谢行倦越想越委屈,抱着头缓缓蹲下去,感觉天都要塌了,鹤星安竭力压着笑,可这嘴角比ak都难压,要不是嗓子疼,他非得发出杠铃般的笑声。见小糯米糍都快给自己埋土里了,他敲了敲桌子。蹲在地上长蘑菇都谢行倦回头。嚯,红眼菇。稀有品种。鹤星安轻笑着,指了指一旁桌上的水杯,示意他要喝水。红眼菇小朋友狠狠揉了揉眼睛,还是乖乖站起来,低着头把水杯递过来。鹤星安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砂石磨过的嗓子瞬间舒坦了,偏头看向委委屈屈的红眼菇,轻笑一声,“又哭了?”谢行倦偏过头,“才没有。”声音闷闷的。嘴还挺硬。鹤星安把杯子一放,牵过他的手扯了扯,“哭什么?”谢行倦顺着他的动作坐到床边,还是很委屈,“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傻?”鹤星安笑得更开心,歪着头看他,“会啊。”他答得坦诚,谢行倦一颗心直直往下坠,“我就知道……”“就知道哥哥肯定不:()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