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蠢蠢欲动搞事的陆远祖师本人:“……??!”你出招就出招,还提我名字做甚?拉我出来鞭尸吗?鹤星安系好衣服,被这一招雷得外焦里嫩,脚下一滑,人差点栽出去。下意识朝着初洄的方向看去。这招数名字……确实很离谱。陆远金瞳之中沁出一抹紫色,隐隐有些不稳。我靠。能不能靠谱一点?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鹤星安无奈了,足尖一点,轻轻落在横杆之上,眼中似有担忧。纪亭身上皮肤寸寸崩裂,散发出躁动血气。勉力御使这些“凶剑”,他浑身灵力已然被抽干,那些暴动的灵剑一旦解封出鞘,却绝对不会轻易回去,此刻已经抽食他的血气与精气。战场上下来的灵剑,凶。大凶且嗜血。玉冠崩碎,墨发披散,葱发根到发尾,一寸寸白了下去。纪亭却毫不在意。擦去唇边血,一抹朱砂点。苍白的唇色如胭脂染,素来温润的脸上带着股莫名的疯劲。心口的金纹烫得灼心,头顶耀阳烈日,让人眼酸得想要流泪。他回头看来,按着心口,神情好像带着哀伤。灼热的灵力又似如山洪决堤,倾泻,灌入。心口处的金纹急速生长。一点点缠绕脖颈,衬得本就温和的面容如神灵降世,神光普度。可不过一瞬,金纹崩碎。魔纹被瞬间缠绕,绞杀!鹤星安感觉身上一轻,神色却更加复杂。我靠。原主也没说和这后辈有一腿啊。纪亭更苍老了,遥遥施了一礼,“师叔,往后……天高海阔,尽可遨游!”他扯出一抹笑,“我这掌门,还是……也该称点职了。”缓缓起身,浑身的骨头仿佛都生了锈,眸光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魔纹崩碎的一瞬,魔气陡然爆发,在初洄身侧齐聚。他与纪亭相对而立,神色凝重,遥遥看向鹤星安的方向。魔纹被断开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事情隐隐脱离掌控,他心中的郁气更盛。心中却已是极度的不安。纪亭在他心中已经是个死人了。怒火灼烧着名为理智的弦,而鹤星安对于纪亭的在意,那一瞬的动容,更让他心绪难宁。他想要牵住那人的手,这个人闯进深渊,合该一辈子与他一起。天高海阔……想的美!漂亮的龙族吐出一口浊息,半眯起眼,指尖勾住弓弦,将近一人高的墨色长弓搭满,黑色长箭在指尖凝聚,模糊了初洄的面容。高大的虚影凝聚,龙吟咆哮,黑色的巨龙盘旋。金瞳蓦然睁开,整片天地仿佛都在一瞬间安静。无星无月的夜空,如泼墨般寂然。一切好像都被按下了暂停键。金瞳亮起的一瞬,如耀阳照空。星子自夜空点亮,金色的光点裹着墨色,融进夜空,投入深渊。似飞蛾扑火,又像是萤火寂寥。狂躁的魔气被不断压缩,在他手中如臂使指,蓄起苍天一箭。龙吟声让山中所有灵兽为之匍匐。纪亭面色平静,手中捏诀。火焰缠绕每一把灵剑,火红的艳色铺开,环绕,成了一片绚烂的火海,与无边墨色相对而立,整片天空被分隔两半。“血祭!”他的神情默然,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遥望着剑冢方向,献祭了自己的一切。皮肤崩碎,血肉翻飞。火焰汇聚的中心好像变成一个绞肉机,要将世间万物搅碎。星辰山深处无数声音响应,齐聚在这代掌门身侧,“星辰山弟子,死战,不退!”他们握住了自己的灵剑。万剑齐发!初洄漠然,“那我就……送你上路!”墨色在身后汇成一双遮天的羽翼,指尖松开,黑色箭矢带着无可匹敌之力对上滔天火焰。红黑相撞,一瞬炸开,空间破碎。天幕仿佛一瞬间崩裂倾塌。是世界末日,人间炼狱。数座山峰被瞬间夷为平地,星辰山毁坏大半,星辰山与魔族的战场早已转移。鹤星安松了口气。看着那片空间不断修复,崩碎,再修复。罡风刮到身上,仿佛要将人搅碎。他足尖一点,“动手!”衣袂翻飞,倒飞而出,掌心落进一柄长弓。张弓,拉满!两指勾住近乎透明的弓弦,灵力在指尖凝聚。透蓝色的长弓被鹤星安灌注了精神力。他望着中心方向,瞄准!冰蓝色的长箭将一切撕裂,熄灭了连天的火焰,沉寂了暴动的魔气。千里冰封。天地寂然。纪亭怔然,抬眼望来,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在仿佛明白了什么。抖了抖唇,最后只剩下毫无生气的寂然。本命灵剑断裂。万剑崩碎。他的身体化作一片片飞灰,被火焰烧为微尘。,!去得干干净净。初洄喘着粗气,衣衫尽碎,身上满是细小的伤口,浑身被血色浸透,看起来格外狼狈。他仰面看来,忽然露出一个笑,“安安,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鹤星安收起长弓,踱步到他面前,倾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这张脸。就算是受了伤,这张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心惊。鼻尖相触,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好像相融。初洄愣愣的,被:()快穿:嘘,漂亮宿主又在训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