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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放下且自在(第1页)

易家庄。窗外的喜鹊筑了巢搁在树上,一早便叽叽喳喳,扰人清梦。舒岁安昨夜反反复复的醒,几乎一夜未眠,难得歇息,本不愿早起。拉了拉棉被盖过头去,缓过神来,想起今日冯婉君的邀约,闭着眼在枕头底下探了探,摸出了手机,眯着眼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四十。她在被窝蜷了蜷,冬日里头寒,不想离开那暖炉般的窝,内心挣扎片刻,揉了揉眉心,起了身。披了件带绒的袄子,开了窗子,半眯着眼朝天看了看,晨起还未见阳光,打了一个哈欠。缓了一会,拿过窗沿旁的水壶,倒了杯水,靠在窗边,饮一口,人瞬间清醒。好冷。舒岁安的院子毗邻厨房,远远瞧见,佣人们来来往往的搬搬抬抬,闹腾得很。不用看,必定是易家人要出行,又或是有聚会。但与自己无关,这些聚会,舒岁安从未露过面,易家人不喜自己沾亲带故,自己便安安分分。双手捧着杯盏,一饮而尽,随后落了帘子,无视了外头的动静。洗漱的时候照镜子,舒岁安被黑眼圈和眼袋吓到了,顶着这么一副面容出门,肯定丢冯婉君的脸,她迅速的画了一个淡妆,堪堪遮住面上的憔悴,取了一个帆布包,轻装上阵走了。易家人未留饭食给她,她随手在冰箱顺了一瓶水,看了看时间从后门出去了。远远瞧见,冯婉君的保姆车在路旁候着。她一早从老宅出门,王叔安排了司机接送她,顺手给她备了一篮好的吃食。上车以后,冯婉君热络的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发现妮子今日上了淡妆。她把后头搁着的餐食拿给舒岁安,捏了捏她的脸。“吃点,我家的点心可不比碧翠居差,是京里的味道。”舒岁安打开食盒,是很精致的各色点心,她捻起一块芝麻酥,绵密甜软,口颊留香。“谢谢姐姐。”吃完一块后,把食盒推了推给冯婉君那边,冯婉君抬手摆了摆。“别跟姐姐客气,姐姐减肥,帮帮忙消灭掉,不然回去又被我家长辈唠叨”她揉了揉舒岁安的头,帮她拨了正刘海。她拿起美式黑咖优雅的抿了一口后搁在一旁,拿起手机给那人拿了一条信息。“拐上车了,等着收货。”然后,心满意足的看着一盘静静吃着点心的“货”。点心没用多少,路上舒岁安吃饱喝足靠在椅上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冯婉君把自己的毯子给她盖上,免得她受冻受寒。今日的她,穿了骑装,长裤遮住膝上的瘀伤,手掌处也因带了手套,遮住了戒痕。虽昨夜涂抹了药膏,今晨已缓了许多。她从未在人前,有过把柄和出丑的地方,圈中盛传的完美淑女,自然是完美无瑕的。“小姐,准备到了。”前头的司机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眸,从窗子里看向远处慢慢敞开的铁栅栏。一眼望去,绿草如茵上已有几人选了马匹,跑上了。是韩家老二的韩庭桉、张家老三屹川以及闫家阿姊文瑜。冯婉君轻拍舒岁安的肩头,唤醒她,待她定了定神后,递过一瓶水以及一颗薄荷糖,让她清口,方带她下车。三人在草坪上策马,好不畅快。闫文瑜率先越过二人,随着敲锣人的吆喝,拔得头筹。单手持缰,配上她一身朱红骑装,英姿飒爽。她轻轻挑起下巴,拿着红绸带在半空中扬着:“服不服。”后头跟着的二人,轻拍着马背,纷纷摆手。“服了服了,彩头让给你。”冯婉君牵着舒岁安的手,前去寻冯润华,刚瞥了一眼,她看见冯润华在马厩里选马来着。阁楼上,站定在窗前的周应淮朝外看着远处两个手牵手的女孩,戴手套护腕的手不禁快了几分。自从易洵之和言淑慧来了以后,程军便很有眼色的遣了人去伺候,但不到一刻钟,周应淮便接到姑姑的来电。周婉凝一通电话打过来,一直絮絮叨叨到现在,无非是让他带着点弟弟见世面,带着点弟弟结识世家子弟,不要什么都丢给手下的人去做,是亲表弟,亲自带着点,姻亲呢。他面色无波,没有表现不耐烦,但也没有多上心,只是淡淡回着:“姑姑,无事便挂了,洵之接到了,这边不会怠慢他,您放心。”随后,把手机丢给程军,便下楼。冯家兄妹选了马匹把韩家张家两个人换下来,两人如同看见救星般,纷纷下场,说是退位让贤。闫家阿姊,祖父是纯正的蒙古血脉,平日里也喜马术,勤加练习,旁人只是怡情,她是真的喜欢,平日在自己名下的马术俱乐部也鲜有盛名。韩庭桉是被张屹川拉过来作陪的,张家和闫家的长辈素来往来密切,小辈们自然便成了青梅竹马,年初时,两家替二人顺势定了亲,自小张屹川长着一副好皮囊,俊俏且内秀,对着闫家阿姊说话也尤为腼腆,怕尴尬,故而,便让韩家小子做个中间人,好方便谈天说地。,!冯润华和冯婉君平日也有研习马术,一人选了一匹,接触马后,安抚熟悉,不一会便利落上马,慢慢试马后跑向场中。第一场的头彩是一幅大家作的《山水早春图》,画技一流,不用多说也知晓是好东西第二场的头彩是一对赤金翡翠莲花珠镯,成色富丽,细瞧便知是好东西“起然,昭昭,陪阿姊赛上一场。”闫文瑜骑着高头白马,扬了扬红唇。冯婉君朝她点了点头,趴在马背上,手抚着马匹,借故弯腰托韩庭桉帮忙照顾舒岁安。韩庭桉抬头回了好,轻拍冯婉君骑的骏马:“得了,去玩吧。”韩庭桉与周应淮同岁,比之冯润华,他与周应淮关系更为要好。母亲之间是手帕交,年少时便一同玩耍,若说冯润华是相见恨晚,那么他与周应淮便是志同道合。舒岁安与他们不熟识,一直在旁低头看着脚尖,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始终淡然的在旁做个旁观者。再之,她不便扰了冯婉君的兴致。“有劳您了。”她听完冯婉君的嘱托,劝她好好玩,不必理会自己,转头浅笑看着风度翩翩的韩庭桉。男子相貌长得好是圈中盛传的,甚至为此还有那么一句:淮北应淮俊,淮南庭桉美。果不其然,今日一见,真是长得祸国殃民。若说周应淮的相貌是公认的风姿卓越,那么韩庭桉的相貌是可谓是卿本佳人,他若生是女相更显美艳,可惜他是男儿身。当然,这句话,舒岁安只敢在心里默默腹诽。眼睛里不敢一直与之对视,只能尴尬微微垂眸,盯着他衣服上淡淡的贡菊刺绣。“岁安我带就行了。”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韩庭桉嘴角上扬,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挑眉看着来人打趣。“谨清,还以为你今天不下场呢。”男子清隽,今日着了骑装,束腰往身上一带,更显他优越挺拔的身姿。若是在场有圈中其他女眷,定会有人前来搭讪,毕竟,他是冯婉君所说的,可以靠美色吃饭的圈中第一人。韩庭桉是位很好的挚友,熟识多年,知分寸从不会随意窥视他人的私事,没在开口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周应淮的肩:“得,我去亭子里歇歇,讨口茶喝,被拉来跑了一早上,口干舌燥。”而后朝周应淮摆着手,缓步去就近的观光亭。言谈举止格外有分寸,清雅出尘。舒岁安应了邀约,但不知来马场骑马,今日匆匆出门,随意的着了一身纯黑色连体裤外加一件米色高领毛衣搭配,是这个年纪的打扮。周应淮顺势接过她的帆布包,差了人帮忙存放。她跟着周应淮绕着草沿边漫步:“应淮哥,今日特地寻我,何事?”舒岁安很聪慧,亦也不想拐弯抹角,她有自知之明,自认和冯婉君本人没有熟络到可以私下约会。远处,传来敲锣人的捷报。冯家兄妹齐心对战闫文瑜,两两包抄。一位负责拖延,一位只管冲锋,赢下第二个头彩。远远看去,冯婉君意气风发得很,朝闫文瑜眨巴着眼:“阿姊,服不服。”闫文瑜气鼓鼓的下了马:“你们二对一,耍诈!”而后,牵着缰绳,朝边上偷懒的张屹川打眼色,让他来援助自己。张屹川随韩庭桉去歇息,刚接过小厮递来的杯盏,尚未入口,便又要央求上场援助。在一旁的韩庭桉笑得开怀,给他批上一个“妻管严”的称号,张屹川不与他计较,搁下杯盏朝闫文瑜走去。“让为夫替你上阵,杀杀冯家兄妹士气。”他勾了勾闫文瑜的鼻尖后飒爽的跨步上马,潇洒至极。内秀,只是平时在长辈和外人眼里,他本质上还是大尾巴狼,私下里对着自己老不正经了,用闫文瑜的话来说,便是闷骚。一句调侃,让闫文瑜羞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说完,也速速上了马。敲锣人见两队人马准备就绪,拿起鼓槌敲响。一声吆喝,第三场头彩,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白玉手环。那是冯婉君心头爱,冯润华亦知妹妹势在必得,朝杨闫二人挑眉:“承让了,二位。”。冯婉君平日里最喜收一些玉器手镯以及笔墨文玩,碧翠居的装点大多都是如此。四匹马同时入场奔腾,远远的看着,少男少女,朝气澎湃。看着场上欢快的四人,舒岁安也扬起了嘴角,停靠在马厩的栅栏,靠着,静静的看着他们跑马。“昨日并非有意冒犯,岁安。”周应淮语气温软,眸子里溢出皆是温柔,是旁人平日里见不到的。舒岁安眼光一直目视前方的跑马的四人,虽一直带着浅笑,但让人捉摸不清她此刻的情绪。“没有怪您,应淮哥。”她扭头看着微微弯腰迁就自己的周应淮,但距离有点近,她耳朵尖有点红,退后半步拉开。“昨日我亦口出狂言,冒犯了您,实属抱歉,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毕竟您不论作为师长又或者是长辈,劝谏小辈,理所应当。”她语气平缓,顿了顿,似是在深思熟虑什么。,!思及此,她想起昨夜因着这件事失眠,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随即,缓缓闭了闭眼,而后睁开时,眼眸清澈,带着释怀,小脸也跟着明媚了起来,道出了心里的实话。“应淮哥,我认为,为人处事当拿得起放得下。况且此事,易洵之本人不知情,这件事一直都是我自己折腾自己,胡思乱想,杞人忧天。:()岁岁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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