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淋着雨跑到了单元门,我松开了她的手。她拿开了另外一只手一直扶着的外套,搭在了一边。她挤了挤身上的水,我注视着门外越下越大的雨。“你是不是觉得我神经病?”我开口问她。“有点。”她把身体向我靠了过来,“但又有点:()暴雨中的最后一次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