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瑾弯腰行礼道:“是殿下。”容初瑾瞥了一眼魏疏城,魏疏城白了一眼容初瑾,两人只有魏疏城一个人剑拔弩张。
林薇羽拍拍魏疏城的肩膀,踏上了马车容初瑾翻身上马高举大旗道:“出征。”
众将领道:“是将军。”众人浩浩荡荡地出了皇城。
魏疏城骂骂咧咧道:“叫什么容初瑾,出禁,我看叫失禁吧!”
一路上魏疏城也没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只是见一个十年以上的老兵都问一句,“他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容彘的人。”
问过的人无一不摇头都说没听过,魏疏城叹了口气失去最后一丝希望,也许狗哥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容初瑾身边的护卫看了一眼魏疏城,“将军……”
“不必多言日后我自会告诉他,他的心性是该磨一磨了。”……
一连行军五天众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鼓城,容初瑾抬头看向前方城楼上的匾额,“太子殿下,侧妃娘娘,公主我们到鼓城了。”
林薇羽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面看,鼓城的匾额有些老旧,字迹斑驳但仍然看的出,字苍劲有力,众人下车安顿下来。
容初瑾和魏疏城带领着众士兵安营扎寨,城中的百姓见到容初瑾和魏疏城,都热切的和他们打招呼。
一位老妇道:“容将军您好久都没有来鼓城了,您什么时候忙完了事,我们大家伙儿请各位官爷吃饭。”
容初瑾向老妇拱手行礼,“大娘不必让众人操劳我们的饭,你们留些粮食快要过冬了。”
老妇拍拍手中的篮子道:“若不是你们我们那有能吃的上饭的时候,就这么说定了,哎这小伙子有点眼熟。”
老妇回忆了一下,“是你啊!小伙子前些天把那个拖把,骂了三天三夜,帮我们把粮食都抢了回来。”
魏疏城一只手捂着脸不敢看老妇,怎么被这么一夸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大娘您别说了我没对着拖把骂了三天三夜,怎么感觉我有脑疾一样。”
老妇被魏疏城一说引得大笑,“我们这边的百姓,都戏称那个拓跋什么叫拖把。”
魏疏城想起拓跋迟的样子,紧抿着嘴努力的憋笑,好像是长得像拖把。
容初瑾拉着魏疏城的胳膊道:“大娘我们……”
老妇瞬间明白了笑道:“容将军你们忙过几天我们做饭给官爷们吃。”
容初瑾推脱不过只好答应了,魏疏城跟着容初瑾收拾安营,等老妇走远了魏疏城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再和大娘聊了。”
“天都快黑了再不安营扎寨,就没有地方睡了。”
魏疏城噢了一声收拾完营帐容初瑾道:“你带着你的那些兄弟巡视鼓城,以防东川夜里偷袭。”
魏疏城拍拍手上的土转身出了帐篷,他现在还不能明面上和容初瑾闹的太僵,他召集周逸钱勇在附近随便转悠了一圈。
“老子辛辛苦苦的安营扎寨,结果他让老子出去寻营,大晚上不让老子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