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君雪到了谢裕的帐篷,远远便看到已经等在门口的李诗文李诗文在看到林君雪后,立马恭敬的请安。“皇后娘娘,您来了,怎么没有多休息一会儿,昨夜您守了皇上一夜,娘娘的身子骨能吃得消吗?”对于李诗文真心实意的关心,林君雪点了点头“放心,本宫心里有数,你也守了大半天了,回去歇着吧,接下来的几日,本宫会亲自侍疾”李诗文没有想到别的,反而是在第一时间和丹珍一样担心,林君雪的身体会不会吃得消?林君雪对着她笑了笑,说了两个字“无妨”李诗文这才放心下来,随后告退,带着宫女离开了这里林君雪进了帐篷后,就看到谢裕靠在床上,高成正在一边整理奏折林君雪见状,皱了皱眉头“臣妾给皇上请安”还没等谢裕开口叫她起来,便接着继续开口。“皇上,你昨天发了高热,今日早上,才醒来,这奏折若不是要紧的,便缓上两日,龙体重要”看着林君雪满脸的关心,谢裕对着她招了招手“君儿,过来”林君雪听话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谢裕手中的奏折,也不说话下一秒谢裕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沉声道“无妨,不过是有几本加急的奏折,耽误不得,朕答应你,等朕彻底好了,再批剩下的那些,可好?”听着谢裕语气中暗含的宠溺,林君雪才笑着开口“皇上,您这语气好像是臣妾强迫了你,反正身体是皇上您自己的,您要是不在乎,臣妾哪里敢说什么?”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林君雪的语气明显是在撒娇,仔细听又多了一丝埋怨。谢裕想了想,给了高成一个眼神,高成立马上前收起奏折。谢裕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好,朕真是拿你没办法,听你的,晚几天的时候,朕再看”听到这话,林君雪展颜一笑,拿起帕子,一边细心的给谢裕擦了擦额头,一边嗔怪“那皇上说话要算数,在病好之前,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批奏折”高成见状,上前道“皇上,您看皇后娘娘可真是体贴您”谢裕摆了摆手,让帐篷里的太监,宫女都出去。他约莫是习惯了和林君雪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习惯身边有人伺候着高成和巧心对视一眼,立马带着人退出了门外,最后帐篷里只剩下两人晚上林君雪又伺候谢裕用了膳,一直到谢裕喝了药,安稳入睡后,她才离开,踏着月色,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另一边越嫔和吴才人两人今日请安,却被拒之门外,丢了大脸。下午的时候林君雪又让巧心去传话,这几日,皇上生病,嫔妃若是无大事,不让她们前去打扰,更是让两个人气的半死。接下来的七日,林君雪每日早晨天不亮,人便已经到了谢裕的帐篷,亲自服侍,谢裕用早膳,喝药。事事仔细,一直贴身伺候亲力亲为,并无半点差错。谢裕生病,心情不好,所以,林君雪又将在现代学的那些冷笑话,全部都用到了谢裕身上,努力让谢裕每日的心情十分的愉悦。林君雪更是每日换花样,谢裕的心情好,身体自然好的就快。到了第七日的早上,太医再次诊脉,便确定谢裕的身体已无大碍。终于这几日紧张压抑的氛围散去,谢裕林是天子,天子生病,不管是皇室还是大臣,谁还敢游玩打猎,都谨小慎微的在自己的帐篷里。谢裕和林君雪用了早膳后,让她先回去。谢裕又告诉林君雪,晚上会去看她,然后,又开始处理这几天积压的奏折,整整一天,也没出自己的帐篷。直到晚上,谢裕在去林君雪的帐篷路上,遇到了精心打扮的吴才人和越嫔,两人早就等在这里了?两人早上得了消息后,便想方设法的,想要在半路劫人。这七日,都是皇后侍疾,她们没有机会接近,现在两人迫不及待,要第一时间在谢裕面前露面。谢裕看着请安的吴才人和越嫔。皱了皱眉头。毕竟若不是因为越嫔侍寝,那晚,放肆过分了,他也不会突生高热这笔账,谢裕自然是记在了越嫔的头上,所以态度十分冷淡,连带着对吴才人也是如此。“你们两个,大晚上在这做什么?”吴才人红着眼眶,看着谢裕“皇上,您生高热,嫔妾心中万分焦急,可皇后娘娘不让嫔妾前去探望,嫔妾只能日日在自己的帐篷中,对着佛像祈祷您赶快好起来,这几日,也未曾能得见皇上,心中担忧,嫔妾和和越姐姐心中太惦念您,只想远远的看皇上,您一眼就好,嫔妾就真的满意足了”若是前几日,谢裕也是吃吴才人这一套的。可是这七日下来,他现在心里念的只有林君雪。越嫔见到谢裕不说话,心下一紧,赶紧跟着开口。“皇上,吴妹妹说的是,嫔妾也是心中惦念您,所以才想着远远看上一眼,知道您今晚要和皇后去用膳,嫔妾二人并无打扰的意思,嫔妾们都万分思念您,可皇后娘娘许是怕人多扰了皇上您休息,自己一人侍疾,不许嫔妾们在跟前”越嫔一边说,则是一边打量着谢裕的眼神。当越嫔看到谢裕骤然沉下来的目光,立马转了话锋“皇后娘娘,这七日侍疾,如此辛苦,嫔妾们也是心疼万分”谢裕听到最后一句话,才让跪着的两人起身他沉声道“朕生病,皇后日日贴身伺候,自然辛苦,好了,既然已经看过了。你们便先退一下吧,朕要去和皇后一起用膳了”谢裕说完,带着高成和侍卫,转身就走。吴才人和越嫔的脸色十分难看,两人只能注视着谢裕离开的的背影,眼底满是不甘。越嫔看着吴才人道“妹妹,看到了吧?这七日,皇后娘娘一人侍疾,可真是好算计,皇后这下这真是得了皇上的心,皇上的心和眼里现在还哪有我们这群嫔妃了,恐怕只有皇后娘娘了”:()疯批皇后,争做后宫第一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