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发胀难忍,只有在“业哥”的抓弄下才能舒缓几分,忍不住将一对高耸向前挺送。
“啊……啊……好舒服……”
崔龙左手稍稍滑落,解开了佘赛花腰间的丹红系带,未等她反应过来,下裳已然滑落地面,仅余里裤,上衣也被拉至手臂处,沁满细密汗珠的雪白玉背一览无余。
“哈……哈……业哥……我们……我们还未喝交杯酒……盖头也还未掀……”佘赛花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解开,一阵凉意袭来,脑中恢复了几分清醒,回想起方才情动难耐的姿态,倍感羞涩。
见“夫君”居然这般急色,心中的疑虑再次升起,抓住他在作乱的双手,想要摆脱开来缓缓。
平素爱郎为人自持守礼,即便与自己单独相处之时,也从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总是一副面红耳赤的害羞样。
今夜未有半分言语,便一直作弄自己,手法浑不似那个腼腆少年郎,顿感不安,却害怕是自己多心,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借洞房步骤来再确认一番。
怎料“杨业”仍不停手,竟轻咬着自己羞红柔嫩的耳垂,舌苔更是在上面不停舔弄,右手扯下胸衣,拇指与食指捻起突出的娇嫩乳首向外拉扯,把一对红白交杂的硕大奶球拉至圆锥形,随即松开,乐此不疲。
雪奶回弹,上下翻飞,激起白花花的乳浪。
“嗯……疼……业哥停下……不……不要……啊~”
少女自小细心呵护的两粒敏感奶头,被男人拿捏玩弄,又痛又麻的两种感觉从身上多处传来,竟融合成了一种奇妙快意,脑海一片模糊,一下就让她到了那高潮之境,檀口中发出魅惑娇吟,一道热流从股间涌出,将红色里裤打湿,显出大片暗淡的水渍。
听到那娇媚女声,再看到佘赛花娇躯不断地颤抖,崔龙岂会不知她是正受着那泄身之乐,只可惜不能掀开盖头,看看这英武不凡的佘小娘子,如今是何种骚媚饥渴的表情。
崔龙放开了怀中的火热女体,快速宽衣解带,那饥渴的“小兄弟”从裆中支起的帐篷弹出,把犹在余韵中的新娘子抱起到他的腿上,肉屌放进两条修长有力的浑圆大腿之间,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两层丝绸薄布,嵌入了两瓣温热柔软肉唇之中。
“唔……”
浑身酥软的佘赛花,只能任由他折腾一番,感觉有一根火热棒状物体忽然侵入腿间,不知为何物。
弯下头一看,只见腿心处有一个布满青筋的粗大棒状物体探出,感觉双腿似要被这火热之物烫伤。
出嫁前母亲准备的嫁妆里有备好一本春宫图,她看了几页后便羞涩不已,不敢再看。
但她看过的内容中,正有描绘男人阳物的一页,那时倒是生了个有趣的想法,这男人阳物怎地像根棒枪一般。
只是真的看到时,却觉得比书上更加凶猛。
尚在余韵的私密处十分敏感,被它这般一烫。
两条白玉般的健壮美腿便反射地合拢,那火热感更加明显,小腹传来一阵悸动,私处再流出一股暖流。
“啊……”
销魂一夹,令崔龙舒爽不已,再被佘赛花的浪水一浇,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吟。
那两瓣阴唇将他的巨蟒裹在其中,似乎不断吮吸的小嘴,惹得他忍耐不住挺胯磨蹭,美妙滋味难以言喻,腰间阵阵酥麻,龟头马眼处溢出阳精。
这随意的隔靴挠痒竟是就令他有了些射精的冲动,真是一团妖娆美肉。
淫手下滑,伸入了佘赛花的亵裤之中,只觉入手潮热无比,毛绒绒的一片,随后更想探到那私密处开始揉捏亵玩,却被佘赛花伸手抓住制止。
“业哥,我们还需得走完洞房的步骤方可。”
崔龙疑惑,没想到这般逗弄下,已然泄身的她竟还未完全放开身心,只当是这处子羞涩。
不过他沉浸在把美人玩弄出丑的得意之中,并没有听出,新娘子的语气中已不如方才那般娇媚,带着几分冷意。
崔龙没理会她所说的话,继续着淫行。在他看不到的红盖头下,佘赛花银牙紧咬,不再发出一声吟叫,眼神又羞又恨。
泄身过后,佘赛花身体的异样稍缓,思绪恢复清醒。
方才身后男人伸手至自己裤中,手上的衣物被蹭起,从红盖头的下沿缝隙中,竟看到了他手腕上刻着的刺青,佘赛花认出这是那崔龙手上之物,那日比武招亲之时,他与自家爱郎比斗下着狠手,最后反被击败,劲装衣袖也被长枪划开,露出了这纹样特殊的刺青,给自己留下印象。
今日不知为何他会闯入了自己的婚房中,居然还被这个淫贼放肆玩弄了一番,只恨大意。
如今虽是已与失贞无异,对不起夫君,但好在还未被破身,铸成大错,只要能将这男人解决,之后自己便向夫君言明此事,向他请罪。
只是现下自己刚经历了一次猛烈刺激,身体酥软,气力未复,怕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隐忍不发,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