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她竟想起了崔龙那时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情景,许多敏感之处生出几分涨大麻痒之意,心中也想杨业似他那般,能够爱抚一下自己,缓解那难耐的感觉,樱唇忍不住吐露出一声娇哼。
“嗯哼……”
杨业毕竟初尝性事,听得爱妻娇哼,如何能察觉她心中所想,只当是有些不适。
何况他今日成婚忙碌许久,之后又赶去军营处理事端,即便他习武多年,年轻力壮的,也是有些疲倦,渐渐泄意来临,本能地更加快速挺动腰身,却也在有意地尽力克制,怕会伤到佘赛花。
不多时快感到达了极限,杨业将阳具抵在阴道处,猛抖数下,朝子宫之中射出几股灼热浓精。
“嗯哼……”
小腹传来一阵滚烫,柔嫩的肉壁迎来一阵快意后便陡然消失,令佘赛花宛如从云端坠落,娇躯疲倦不堪,有种难以言明的难受。
杨业拔出疲软的阳具,躺倒在一旁喘着粗气,闭眼回味,只觉一阵舒爽,心中雀跃,欲将爱妻揽入怀中,怎料她正一副娥眉紧蹙的娇弱模样。
“赛花!可是我方才太过粗暴伤到了你?”杨业只以为自己唐突佳人,伤到了她。
数声呼喊下,佘赛花回过神来,饱胀贲起的粉红乳晕缓缓消退。
感觉到娇躯的异样,青涩少妇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何感觉,看着夫君担忧的面孔,心中甜蜜,便将其抛之脑后。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后二人漫长夫妻岁月中,这种感觉会常常缠绕在她娇躯之上,从而积攒欲火,至虎狼之岁时更被人有意释放。
“无碍的业哥……妾身只是……只是初次……有些不适……”
语罢,佘赛花回想起方才二人云雨之时的画面,霎时羞红了脸,躲进杨业怀中。
看到平日不让须眉的爱妻一副娇弱小娘子的模样,别具风情。
更感觉到怀中扭动的温香软玉滑腻异常,一对弹软肉球毫无阻隔地压在胸前,两粒红梅轻轻摩擦,令少年将军心中邪火再起,胯下阳物缓缓抬起。
杨业顾忌她身子不适,连忙把梅开二度的念头压下,轻轻抚摸那光滑玉背,助她入睡。
感受到夫君的关怀,佘赛花心中甚是甜蜜。只是她初试云雨后,早已疲惫不堪,靠在他厚实胸膛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佘赛花醒转过来,仍是有些迷糊,扭动娇躯之时,一对肉球被压迫得有些难以呼吸,方意识到身旁有另外一人。
抬眼望去,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双眸满含爱意,小腹处忽然感受到被什么硬物硌着,向下望去。
这动静也把杨业扰醒,看着妻子霎红低头看着什么,顺着目光望去,才意识到自己晨勃的阳具正顶着她的小腹,羞红了脸连忙退开。
夫妇二人一阵局促,随后下床梳洗一番,新媳在夫君陪同下一同前往正厅给公婆敬茶。随后,佘赛花换上了一身利落劲装,悄然离开了杨府。
崔家府上,崔龙正在后院百无聊赖,回忆起昨夜之事。
昨夜酒壮人胆下,他闯进杨家新婚房中,冒充新郎,差点玷污了那杨家新媳。
虽只是隔衣亵弄一番,可那身媚肉足以令他舒爽出精。
被识破之时崔龙心中戚戚,连忙逃走,后一夜过去却不见有何动静。
思来想去,女子最是在乎贞洁,虽然没有被真正插入,可那佘赛花也是被自己上下其手一番,玩弄到娇躯半裸,更是泄身一次,她怎敢揭穿此事。
若是杨业知晓,想来定会写下休书一封,将佘赛花逐出府去。
念及于此,崔龙心下镇定,开始回味昨夜行淫快感,想起那具香艳女体,阳具便忍不住微微硬挺。
忽感一阵香风袭来,崔龙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一掌击向自己,躲闪不及之下只好硬接,被打退数步。
“淫贼!昨夜那般辱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杨府新媳——佘赛花。
只见她今日已是盘头带髻的妇人装扮,一身利落劲装,双肩抬起,却又似乎有几分强撑的感觉;眉目含怒,却又隐隐带着一股媚意,别有风情。
“杨夫人这是何话?昨夜在下吃酒后醉意难挡,早早便回府上睡下,何曾有见过你?莫不是昨夜杨夫人和杨兄洞房之时错认为我吧?”
虽是中了一掌,可崔龙调整内息之时仍旧一副无辜装傻模样,对少妇放出调戏之言。
他咬定对方并无证据,也就没办法对自己闹出什么名堂。
他并不相信,女子会不担心自己的名节受损,把昨夜之事外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