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云上前轻抚佘赛花肩膀:“夫人,您怎么了?”
佘赛花转身,反握住漪云双手:“漪云,你能来我家这是老天的安排。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很多很多的苦,可是你现在来到天波府就到家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会保护你的,你以前所受的苦一切都过去了。”
“她看上去不像是在演戏,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漪云看到佘赛花的模样不似作假,可回想到母亲惨死,自己流落到辽人手中惨遭磨难,皆是由身前这个女人所造成的,还是决定要实施计划。
她将香囊交给了佘赛花,留下做好的甜汤后便离开了。
佘赛花看着漪云的背影,和故友的身影重叠,不由得心底一阵缅怀,忽然间感受到胯间的凉意,才想起来原本回房的目的,赶忙关上房门,重新关上一条干净的亵裤。
待到将近黄昏时刻,杨业从军营回来,随后夫妇二人换上一身华服,带上六郎出发前往赵相府中贺寿。
家中几个小子里,三郎七郎两个都是毛躁小子,四郎五郎性子不喜欢这种场合,六郎性格稳重识大体,自然成为了不二人选。
三人乘上马车,不多时便去到赵相府前。
相府门前已是人声鼎沸,前来贺寿的人络绎不绝。上至皇室贵胄,下至地方乡绅,都带上自己准备的寿礼前来祝贺。
杨业一家三口下马车后,刚到门前,倒是恰好遇上了今日同样被邀请来的潘仁美,撞了个正着。
潘仁美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正端着一个古朴精致的木箱,似是为赵相准备了一份厚礼。
和政敌狭路相逢,潘仁美倒是先给出笑脸,抬手示意杨业几人先行。
“杨将军贤伉俪先请。”
杨业与家人不卑不亢,作揖回礼:“丞相理当先请。”
“杨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您战功赫赫,我这老匹夫无论如何不敢跟您争长论短。”
“丞相所言真是折煞老夫了,上次小犬得罪令公子的事情我本想与内人登门道歉的……”
潘仁美抢白道:“杨将军太客气了,小孩子家打打闹闹,就随他们去吧,怎能劳动您的大驾。”
杨业抱拳说道:“是杨业管教无方。”
潘仁美假惺惺的干笑:“这管教的问题,等有时间老夫请杨将军伉俪到我家慢慢聊,怠慢不得,也马虎不得啊。”
佘赛花不忿潘仁美的态度,在一旁说道:“我也正有此意,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来这个管教孩子的问题,我们真要挑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
潘仁美本想对杨业暗讽一番,怎料却被佘赛花的话语噎住,自讨了个没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好,杨夫人说得对,那我们改日再约,今日先为赵相贺寿,请。”
杨业也不再推脱,与家人先行一步。
潘仁美紧随其后,落于几步之外,看着前面佘赛花褙子下翘起的丰臀,正随着步伐一扭一摆,不由得有些性起。
潘仁美如今成为文官,所爱的妻子早逝,对男女性事虽然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痴迷,但是仍然被这风情所迷,挪开目光,回想起当年奸淫那北汉皇妃的美妙感觉,心中还是暗思,不知这杨夫人又会是何种滋味。
两家人不多时便来到了前厅,此时赵普老爷子正在见客。
虽是已至花甲之年,满头华发,但赵普仍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两眼仍是十分有神。
送上礼物过后,几人便由下人领到一处,不多时宾客便都到来,在管家的吩咐下正式开席。
今日宴席十分隆重,赵普作为开国功臣,官拜宰相,更被封为太子少保,地位非凡,甚至皇上都送来一份礼物。
宴席间美味佳肴颇多,后面还安排了舞女表演。
宾客们看得津津有味,不过佘赛花只觉脂粉味太过浓厚,作为女子对这些个莺莺燕燕也无心观看,和丈夫示意后便悄悄离席。
府中也有安排一处院落供客人观赏,院中极大,进去一座篱门。
篱门内是鹅卵石砌成的路,一路朱红栏杆,两边绿柳掩映十分雅致。
中间有一片小湖泊,佘赛花一路闲逛,来到中央的湖心亭处,欣赏着水面上边刚开不久的荷花。
月光下,仿佛碧玉一般的荷叶挺立在水中,连成一片。
月色倒映在湖面上,湖边的晚风柔和清凉,带着缕缕清香,吹拂在佘赛花有些燥热的身体,让她倍感舒适。
微风带起长裙飘动,有如仙子下凡,衣衫紧贴,将她那丰满曼妙的身材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