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潘仁美训斥一番后,心情郁闷,加之今日被佘赛花勾起的欲火,便来满春院寻欢作乐,发泄一番。
潘豹阳具粗壮,每次前来所点女子,都会被他干得一连几天都无法下床接客。
所幸这位丞相之子出手阔绰,一晚的嫖资便够抵上大半个月接客的收入,而且,若是能讨得他欢心,说不定今后还能攀附上潘家,赎身离开妓院。
莲儿作为头牌,男女交欢方面被老鸨调教得十分优秀,平素多是她来陪伴潘豹。
前几日因为月事来临,一直没机会服侍。
今日终于月潮褪去,贵客到来,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的潘豹似受了什么刺激,肏干起来不管不顾,想要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连连求饶。
潘豹戌时来到,如今街上传来一慢两快的锣声,已是来到三更天了。
莲儿虽是经验丰富,终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狠命抽插,多次泄身后,不知何时便已昏死过去。
平素魅惑勾人的双眼翻白,精致打扮过的脸颊上妆容已花,布满了风干后的精液,双乳上、小脚底亦是如此。
潘豹此时正陷入幻想之中,身下女子正是那杨府佘氏。今日初见的美妇,被他强按在身下以各种手段侵犯,挣扎不能,高潮连连。
兴起之下,更是将她双手后拉,莲儿昏了过去,只能任由潘豹摆弄,但身体感觉仍在。
姿势忽然的改变,让潘豹那粗壮阳物更加深入,突然加剧的刺激,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平素那勾人摄魂的小嘴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佘赛花……老子要干死你……”
潘豹眼中,那杨夫人正一脸媚态的转头向自己求饶。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腰间狂风暴雨般抽插着。
“哈……啊……啊啊!!”
莲儿昏迷中再次被干至高潮,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喷出。
潘豹那鏖战一晚上的阳根也至极限,被阴精这么一烫,更涨大了一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激得莲儿一阵阵颤抖。
不一会儿,潘豹喘着粗气,终于停歇,抽出阳具。
莲儿平坦白皙的小腹,因海量阳精微微胀起。
随即他松开莲儿双手,任由她重新跌落在床上,胯间诱人的阴阜因激烈的抽插而变得红肿,无法合拢,精液不住地向外流出。
“真不耐肏,一点意思都没有。”
潘豹恢复神智,看到莲儿不堪鞭笞的模样,平素还觉得她体贴可人,今日只觉不够尽。
但也知这妓女已到极限,射精多次后有些口渴,便想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
“潘公子,可还尽兴?”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潘豹。
……
翌日。
杨业夫妇二人出身行伍,因着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早早便起了身。杨业在妻子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后,就出发去军营。
早饭还未到时候,佘赛花送走丈夫,梳妆一番后,闲来无事,在府中散步。
一路来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想起昨日来到府上的那位漪云姑娘,便想去看看她。
来到漪云房前,只见房门正开着,看到她正收拾被褥,佘赛花敲了敲门进入房中。
“漪云姑娘,起这么早。昨日住的可还习惯?”
漪云见杨夫人前来,连忙上前迎接,屈膝行礼。
“杨夫人,您来了,快请进。”
佘赛花点头示意,来到桌边落座。漪云忙上前替佘赛花倒了杯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漪云不过一贫贱女子,此前四处漂泊,能蒙五公子和夫人收留,在天波府安身,已是感激不尽。”
佘赛花也一时好奇:“漪云姑娘不必拘谨,既然来到天波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不知道你和五郎是如何相识?”
漪云被问及往事,眼眶有些微红:“漪云本住在一小村落中,家中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幸福自在。只是……山贼进村,到处烧杀掳掠……我的父母和五岁的弟弟……也被山贼所害……我所幸逃了出来,却也一路流离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