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半夏,你又在乱玩什么,把肉棒对准点啊!呀~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欺负姐姐是吧,等下,唔~对,射嘴巴~哈!”
即便是已经嫁做人妇,但沈佩兰沈半夏两姊妹的感情依旧很好,这不,三十三岁的调皮妹妹将侄子正在射精的大肉棒当做了滋水枪,直接浇了好脾气亲姐姐满脸的白浊精液,若是随便一扫,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沈佩兰为自己糊上了一层面膜呢!
接近一分钟的断断续续射精终于结束,明明只是想要点精液酱卷着鸡蛋和培根吃的沈佩兰,结果却被儿子糊了满脸,满嘴以及满盘子的精液。
虽然脸上黏糊糊的,感觉有点难受,但只是感受嘴巴里填满的新鲜黏稠精液,沈佩兰便忍不住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看来姐姐处理这份早餐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呢,蔻儿,我们走,去客厅那边看哥哥是怎么干芷儿的!”
抱着白蓝根的阿姨松开了怀里的少年,不经意间收集了一手掌精液的她一边认真地吮吸舔舐,一边冲餐桌对面的白蔻发出了邀请。
“好,好诶!”
白蔻将剩下的半颗煮鸡蛋往妈妈盘子里的精液蛋卷培根上一沾,然后直接吃进了嘴里,用力嚼了嚼,便跳下椅子,准备开始一天的家庭欢乐节目了。
“顾姐姐也可以过去玩哦,不过得先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了,浪费可耻哦!”
离开之前,白蔻还笑吟吟地说了一句,这让默默欣赏白家各种淫戏的顾子苓微微回过神来,低头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精液牛奶。
“反正已经吃过一滴了,再吃的话也没事嘛!”
“都是蛋白质而已,没,没什么奇怪的!”
“我得赶紧喝完,然后找机会近距离观察那根大肉棒的病情,嗯,这样才对!”
顾子苓心里给了自己喝光这杯精液牛奶的理由,然后便眯着眼睛,开始小心翼翼地抿起了杯沿。
然而本以为食用精液牛奶会是一件很让自己抗拒的事的美女医师,却在嘴唇触及那因为混入精液而更加润滑的牛奶后瞬间变得饥渴起来。
“咕咚咕咚”两口,半杯精液牛奶就进了顾子苓的肚子里。
“果然,果然有点稀了,不过,唔,还是有一点成团的精液,嗯,黏在口腔上了,不过可以用舌头卷下来,哈~就说是蛋白质嘛,根本没什么感觉,嗯~喝,喝光它!”
十秒钟不到,让顾子苓有点犹豫不决的牛奶瞬间清空,而她也是舔着嘴唇用手臂狠狠摸了摸嘴巴,舌尖掠过牙床,将残余的汁液扫入肚子里后,她才平复心情,迅速走近了不远处的客厅淫戏。
因为白芷早就钻进了茶几下方,所以被阿姨用手清理干净肉棒的白蓝根也是直接跪坐在地,然后把肉棒顶到了妹妹美腿大开的下体上。
硕大得有些狰狞的龟头对着少女早已被淫湿浸湿的肉缝上下摩擦了一会,接着白蓝根便开始双手抓住玻璃茶几边缘,接着便把身体缓缓下压,而肉棒借着身体的挺入也在不断地向白芷嫩湿的花径施压,在前列腺液与小穴淫汁的润滑帮助下,粗大的肉棒不断地将少女幼小紧致的洞口用力撑开,迫使它变成适应自己粗大尺寸的形状,仅仅只是完全插入到底,白蓝根就花了差不多半分钟。
动作虽然轻柔缓慢,但吃力的白虎少女还是用力咬紧了嘴唇,直到被大龟头吻住花心,才微微松了口气。
“哥,哥哥,人家的水水好,好多了,可以,嗯~动了~”
白芷分开的美腿忽然夹紧哥哥的身子,隔着透明玻璃点头示意的同时,两只小手也是用力抓住了茶几两角的柱子,这样交合起来不仅能让哥哥插得尽兴,也能让自己稳定姿势。
“那我开始了哦!芷儿要是受不了的话,记得喊停哦!”
白蓝根一脸欢喜地看着透明玻璃之下的美少女妹妹,接着屁股开始缓缓挺动,肉棒只是在花径深处的小幅度抽插和顶撞,便让面露羞红和春意的白芷发出了短促和羞耻的低吟。
“啊~嗯~呃~唔~”
对着妹妹的白虎小穴一顿奸淫后,白蓝根便忍不住开始挑逗起来。
忽然拿起茶茶壶的他给一边的阿姨,妹妹,顾医生还有自己倒了倒茶,然后便把茶壶重重落下!
“啪”的一声同少女的惊讶呜啼同时传出,而那被完全侵犯的花穴也是忍不住拼命缩紧,层层叠叠的蜜肉绞得大肉棒那叫一个舒爽!
文静的白虎少女最是害怕惊吓,即便她知晓面上有玻璃的保护,但那茶壶落下的动作以及发出的声音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尤其是身体,还会产生不自觉地保护机制。
有时握紧粉拳,有时别过俏脸,有时瞪大不安而可怜的漂亮眼睛,又或是不停摇头求饶……
当然,白蓝根最喜欢的还是妹妹陡然绞紧,把粗大坚硬肉棒当做依偎之物拼命吸附的美妙小穴!
“哥哥,坏~又,嗯~又吓人家~”
少女不安的双手已经抓紧放在了胸口上,这种有些紧张不安的自我保护姿势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同时那双故意瞪大的美眸里还夹杂着些许气恼与不悦,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挑逗。
白蓝根格外享用白芷这种又害怕又气呼呼的娇俏小女人模样,所以又抓起了茶壶,直接将里面的茶水倒在妹妹脸庞正对的玻璃上,惊得白芷不断咋呼,而吸住肉棒的小穴也是剧烈颤抖,差点让白蓝根爽得直接灌精!
“哈哈,太,太厉害了,芷儿的小穴,哈哈,哥哥不逗你了,小怂猫,哥哥爱你哦!”
白蓝根在妹妹好似受伤小猫里的不安呻吟声里哈哈大笑,专注于下体交合的他开始发力,把刚刚的小幅度抽插升级成了又猛又快的完全开发,憋着一股气的少年,誓要把龟头狠狠侵入亲生妹妹的娇柔子宫!
在白蓝根的兴奋抽插下,少女短促的呻吟逐渐变得热情而激烈起来,文静的气质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情母猫般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