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从容的坐下,看着长子,“你呢?最气的人应该是你吧?没想到你竟然能忍得住到现在。”
“只是为初蕾不值,她本来就不想进入我们这样的家族,若不是妈妈给周夫人打电话,她也不会被逼进咱们家,结果却是这样。”
启允笑了笑,当初报上看到初蕾竟然能参加周夫人的相亲夜宴,这事透着古怪。拜访了周夫人,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想到父母是想帮自己,而且他也是越来越喜欢初蕾了,也就没有提及这件事。现在他有点为初蕾不值了,在这个算计的家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你这也查出来了,初蕾知道吗?”古老笑了起来,坦然的看着儿子,“你不敢让她知道,怕她生气,更怕她从此再不理你了。所以我和你妈妈并没有做错,我们替你找回了你真正喜欢的人。”
“可是这么骗下去有意思吗?张家为了初蕾让出一半的开发案,说白了是塞钱进咱家的口袋,以后是不是您就一直利用这点,让张家不断的让步?”
“在你们心里我已经沦落到,要靠儿媳妇的娘家施舍的地步了?你以为张家为什么肯让一半开发案出来?当然,初蕾是占了主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与政府关系良好,我们参与进去,他的开发案才能得到政府的支持。笨蛋!”古老怒极反笑了。
“行了,大家都冷静一些。当初给周夫人打电话不是你父亲的主意,我没想到初蕾会出风头,我最初的想法是,让她进入社交界,让她明白她自己的身价!”古太喝了一声,让父子俩冷静下。
想想看向了古老,“其实我也不支持让他们提前定婚,我不否认你说得对,初蕾是避不开夏寒山的,但可以有很多办法来解决,初蕾很单纯,难得她和启允相互喜欢对方,由着他们自在的相处一段时间,到了该订婚,该结婚时做父母的再为他们主持,这才是道理。”
“以快打慢,一次过的解决夏寒山不好吗?”古老觉得很无奈,为什么平常都通情达理的妻子儿女,也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
“一次过解决?”
“夏家的那个疯女人和疯女孩闹得太久了,是时候收场了。”古老冷笑了一下,怎么收场?要舞台的!有根手上的筹码应该够用了,他也在找让他们自投落网的机会。他不能让念苹和初蕾受到连累。
现在多好,明天古家分家的消息应该就能见报了,媒体应该会就会说,初蕾是主因。好好单纯的女孩怎么会成为主因?然后此时,初蕾正好跟着念苹回去了。媒体有多八卦了,自然会有更多的臆测。对某些人来说,就是机会。
如果他是夏寒山,看到报纸第一件事就是回家去把那个多嘴的婆娘打死。因为她,自己一无所有,也因为她,现在他惟一的女儿受此羞辱,所有的愤怒一次暴发。
两人一争执,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脏的臭的,倾巢而出,有根再把手中的筹码释放,很快天空一片晴朗,以后再有人拿这些事情出来说事,就是找死。
“那也可以不用急着订婚啊!”
“这么一闹完,你觉得初蕾还能安生?外面应该以为她跟古家分了手,又有个有钱的继父在背后撑着,大把的人跟你抢。笨蛋!”古老眯眼看了长子一眼,回头看看礼允,“你也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理性,还需磨练。”
第二天,启允一早就去了圆山,正好饭店送早餐上来,他忙说,自己是特意来陪阿公吃早餐的。
当然阿公没给他好脸,头一扭气呼呼的侧头把自己的早餐端到一边去吃。
楚蕾笑了起来,阿公这样还真可爱,对启允耸耸肩。但还是默默的把自己的早餐递给启允,一边打电话让人再送一份早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