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的身上的那把佩剑,卫邀月从未见它出过鞘。今日她才算是真正知道了芙蕖的厉害。
只见芙蕖利落地拔剑而出,剑刃却未曾向着人。她身手快得看不清,几下子就将卫家家仆们手中的匕首个个击落。
“再向前,砍落的,就是你们的项上人头。”
芙蕖功夫远在他们之上,那些仆从不敢再上前。
可片刻后,又一队人马闯入了府中。
这次,是身着盔甲的侍卫。
沈阔一眼便认了出来,上前道:“太子亲卫,也是来吊唁的吗?”
为首的侍卫目中无人,昂首道:“贺兰将军死得蹊跷。殿下派我等前来,查验尸身。”
“查验尸身乃是安定司之职,安定司指挥使就在尔眼前,还有什么好验的?!”
“安定司指挥使?好大的官职。再大,大得过太子殿下吗?!沈开诚,良禽择木,这个道理,你应好好学学。”
沈阔拔剑而出:“我看谁敢扰将军清静!”
众目睽睽之下,太子侍卫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腰牌。
“太子信物,陛下亲赐!见此物犹见陛下,沈开诚,你有几条命拦我!?”
有景帝的信物再此,沈阔担不起那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他愤恨不甘,却只能让手下全都退下。
金乌军是陛下亲军,更不能动手。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手下的人,嚣张挑衅地将贺兰枭的棺材盖掀开。
一股浓烈的恶臭直扑而来。
太子守卫捂着口鼻,强忍着恶心往里看了一眼,立马止不住地干呕。
“这。。。。。。。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