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枭,我跑不动了!”
夜黑风高,贺兰枭停下来,抬头看了眼道旁的梧桐树,扛起卫邀月,轻功几步,上了树梢。
卫邀月吓都吓死了,但没喊出声来。
因为贺兰枭给她嘴捂上了。
卢家军追着背影而来,忽然跟丢,盘旋了许久才罢休离去。
卫邀月蹲在树枝上,双腿发抖。
“我们,这是在躲什么呢?”
“沈阔,是我父亲的人。”
“所以呢?”
“我父亲要他回来,讨一个说法。”
卫邀月懵懵抬眼:“说法?”
“他想看看你这个小婢女究竟有何能耐,竟能从陆望晴手中抢人。”
卢风对陆望晴十分喜爱,早就认定了她做卢家新妇。
沈阔对卢风忠心耿耿,定也是厌极了卫邀月这个夺人所爱的白莲花。
“都是误会,我可以向他解释。”
贺兰枭警惕地看着卢家军离去的方向:“不相干的人,解释什么。”
“不解释难道等着挨骂?”
挨骂事小,没命事大。
要知道,原文里的卫邀月可是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贺兰枭的目光带着笑投过来:“你怕挨骂?”
“怕呀。”
“方才直呼我大名的时候,也没见你怕。”
卫邀月尴尬地扭转话题:“咱们现在。。。。。。能下去了吗?”
“不急。树上赏月,别有一番滋味。”
卫邀月有恐高症。她哪里敢东张西望。
“我。。。。。。我们下去看可好?下去看,将军想看多久我都陪您。”
贺兰枭的眸光颤了颤:“多久你都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