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我挥着双手家伙一顿猛冲!接连有男人被我撂翻!我的侧身也出现了血痕!剧烈的疼痛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相反,让我更加的亢奋!直到我又旋身撂翻两人!我左手的家伙也废了。我只能放弃,就用右手家伙继续挥冲!可少了一把家伙,就相当于少了一边的屏障。一根长钢管在乱战中从我左侧狠狠砸来!直接就砸中了我的后脑!猛然的剧痛让我止不住的恍惚了一瞬,也就是这么一瞬,那人又是一脚揣上了我的侧身!我一下就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砍断他手脚!”踹我的人大吼,正是从我后方绕来的老赵!我咬牙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在意识清醒的瞬间、朝着第一个扑来的男人甩去了手中的家伙!“砰!”我的家伙直接将这第一个扑来的男人砸翻,同时,那老赵也冲了过来!手中家伙直接朝我劈头而下!我双手一撑身后地面,闪过这老赵的攻击,又蹬地一跃,一把拽住了这老赵拿着家伙的手,顺势身形一转,绕至他身后,也就用他这家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都他妈别动!”我吼,围来的男人们也纷纷顿住。我也就挟持着这老赵、面朝着所有男人,一步步退向了街尾。直到我退出了得有十几二十米,我抓着老赵手里的家伙一把将其打晕,这才转过身想朝街尾奔去。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老赵并没有被我打晕,反而顺势拽住了我的脚腕,在我回头时,用另一把家伙一下捅进了我的腰腹!不等疼痛袭来,我的腰腹便失去了知觉!我身子一歪,无法控制地摔向了地面,但我还是在倒地前狠狠地一脚,踹中了这老赵的脑袋!“砰!”这老赵直接被我踹晕,而那边的男人们则又朝着我大吼着杀了过来!我赶紧强撑着站起,一头扎进了身边的一间矮屋旁的侧巷。那些男人自然追了进来。情急之下,我只发现这侧巷中正靠着一排长竹竿,赶紧就一把全部撩倒,砸向了追来的男人们。我转身钻出这侧巷,也没再去向街尾,我腰腹受了重伤!根本就冲不出去了!我直接翻进了这巷外拐角处的一间老屋的窗户。屋里没有开灯,整个漆黑着,只有一个穿着裤衩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躲在床后。那中年男人摁着怀里小孩的脑袋,一脸惊恐地望着我。我则靠着窗户下的墙壁,飞快地掏出了兜里的钱朝他扬了扬。下一瞬,我头顶的窗外传来了那些男人追来的大骂!“操!人呢!操!!”我也顾不得太多,又朝这屋里的中年男人摆了摆手里的家伙。“老东西!”几乎同时,外面那男人的声音就贴着我上方的窗外传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戴着头套的人?啊?!”我自然绷了心,也盯死了那床后的中年男人!直到那中年男人伸出了颤抖着的手,直直地指向了我……头顶的窗外!“对……对面巷子,我……我看他钻进去的……”中年男人也颤着声音。“操!”窗口那男人骂着,其声音也瞬间去到了外面的街道,“对面巷子里!快追!!”顿时,外面所有男人的脚步声齐刷刷地朝对面的巷子而去。我长呼出了一口气,也整个瘫了身子。而应该也就是因为我吐出了一直撑着的这口气,我周身的痛觉瞬间占领了我的神经!我那不停冒着血的后腰也因为剧痛止不住地痉挛了起来!我掏出烟盒咬了一根烟,狠狠地咬着,周身也在眨眼间暴汗如雨!而那躲在床后的中年男人则放开了那小孩,几步去到了床头的一个柜子前,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他靠了过来,掀开了我的衣服,拿出了塑料袋里的一个瓶子。“这……这是什么!”要不是我嘴里的烟头,我应该已经咬断了自己的牙齿!“我是医生。”这中年男人回着,也迅速把那瓶子里的液体洒在了我的伤口上。一时间,我只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撕开了一般的痛!也双眼一黑就朦胧了意识!“抽这个没用!阿弟,拿我的烟!快!”朦胧间,我就听到这中年男人急喝着,然后我的嘴里就多了另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快!”我照做,在吸入这口烟气后,意识一松,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要灵魂出窍,身体的剧痛也因此被渐渐压下……我一下就想到了静姐那小瓶子里的药……我睁开眼,又狠抽了两口,只发现视线也模糊了起来,看什么都非常的慢……而这中年男人则一把摘掉了我嘴里的香烟,踩熄了燃烧的那部分后收进了衣兜。我这才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这中年男人留着个寸头,满脸的胡渣,身旁的“阿弟”则一头碎发,正盯着我手里的家伙眨着眼。,!我也这才发现,这中年男人已经帮我上了药并包扎好了腰间的伤口。”你不能再抽了!十分钟之后还会有剧痛!你得去医院!他们有吗啡……"“大叔,你……你叫什么?”我强撑着调整呼吸。这中年男人一愣:“周……周通达。”“达叔,多谢,”我说着,把大部分钱塞给了一旁的“阿弟”,也强撑着站起了身,翻出了窗户。“达叔,我现在还不能去医院,因为我要去救人。达叔,我叫陈辉,发达了一定再报答你。”我扶着窗沿说。“你留名字就不怕我告密?”达叔明显很意外。我果断摇头:“你要告密刚才就已经告了,我的家伙又飞不到你身上……”就这样,当我强撑着去到了街尾,摘了头套,捡起地上的背带裤换上,将带子塞进裤裆里当做牛仔裤时,一阵鸣声正好从老屋街头那边传来……我把衣服脱下反穿,揉了脸上画的淤青,强撑着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出了巷子。外面的月亮湾长街,数辆闪着灯的车辆,正好在月亮湾门口那边刹停,附近许多胆子大的人也纷纷围了过去。我自然没多看,上了一辆皇冠出租车,让司机去虎门码头。司机应了一声,驾驶着出租车离开了后街。可达叔说得是真不错,也就十来分钟,我的腹部便再次传来了牵连我神经的剧痛!我整个痛得缩在座位上不停地抖。直到我实在遭不住了,意识也在这剧痛中渐渐陷入了模糊……“我操!老弟你没事吧?不是……你怎么浑身血啊?”司机的声音朦胧地从驾驶室里传来。再然后,我似乎被拖下了车……车外是在我眼里天旋地转的漆黑小路……我无法控制地要闭上双眼……意识完全消失前,最后看见的,是一个朝我奔来的消瘦身影……“这年头还真有送上门的鸭子~”然后我就感觉到有只手掏进了我的口袋……“操……怎么是你?”:()我的东莞江湖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