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沈董老年得子,对孩子宠溺得紧,几乎到无所不应地步,如此,养成儿子贪色好赌、猖狂自大毛病。
一年前,他将儿子送去读美高,惹出不少事,倒也威逼利诱一一平息。只是不久前,他儿子在美国禁枪州持枪打伤一华人,逃跑途中被美国警方逮捕。
若被打伤那人背景一般也罢,可那位公子哥儿母亲是海城富商,父亲有政治关系,公子哥儿在家也是千般宠万人爱。金钱力量不管用,威逼恐吓也失效,沈董求路无门,慌了。
以吴秘书看,这种废物救出以后还会酿成更大祸患,不如不救。
“告诉他。”霍砚深抬步,“我不是神,救不出他儿子,只能牵线搭桥,让他与海城那边见上面。若他愿意就同意,要不愿意,也不必浪费两人时间。”
“是。”
吴秘书得令,要离开。
“还有。”
男人又道,吴秘书停下。
“行程准备好了吗?”
“后天飞往新加坡,再从新加坡飞。”
霍砚深淡淡点头,“嗯,走吧。”
吴秘书疾步离开。
男人到书房。
桌上,两枚红宝石戒指静静躺在绒布上。
男人坐下,抚摸戒圈。
细看下,戒圈仍有锤痕,红宝石也不算精美,却是他亲手雕刻,亲自组装。
原本已经送给她,可没想到最终还是在他手里。
霍砚深拇指摩挲戒圈内侧,仿佛仍能感受到女人残存温度。
这次找到你,再不会让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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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城,天色已暗。
明徽心神不宁,融不进蔺霜与刘姨喜乐气氛,也怕破坏两人好心情,借口到巷口等阮惠春,出了门。
临近新年,大学生早放假,商家关门过年,小巷得短暂平静。
她顺马路漫无目的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