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陛下?如今你已经造反,囚禁先皇,登上帝位,合着你还想做个好人不成?”毒王冷哼一声:“陛下,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太晚了。
云宇珩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眸光沉了沉。
“毒王,你放肆!”步离厉声呵斥:“这是你对当今皇上说话的态度——”
“罢了。”步离的话音未落,云宇珩便已打断了她,转身离开。
他刚出殿门,突然咳嗽了一声,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陛下!”步离连忙过去搀扶住了他,急切地吼道:“都愣着干嘛!赶紧去叫御医!”
“无妨。”云宇珩轻轻推开了她,一对乌黑深邃的双眸仰望夜空,仿佛透着无尽的无奈与悲伤,问:“皇叔的军队,什么时候能到?”
“大概,一个月后。”
“皇婶……会一起回来吗?”云宇珩问。
“不知……”步离摇头:“不过,西楚与南云路途遥远,王妃又刚诞下子嗣,应该……不会来的……”
不回来啊……
云宇珩的眸光彻底暗了下去。
他与她之间,已经永别,再也不会见面了吗……
“陛下!”就在这时,秦王与秦叶沁匆匆而来。
“陛下,”秦叶沁根本没注意到云宇珩的脸色苍白,自顾自地直奔主题:“如今您已登基,什么时候册封我做皇后?”
“陛下,您不要忘了。”秦王紧跟着道:“如今这皇宫,这京城,都是本王的人,若是你敢食言,你知道后果的。”
步离的气场骤冷。
“秦王放心。”云宇珩丝毫不介意秦王的失礼,伸手将秦叶沁揽入怀中:“朕与沁儿两情相悦,朕绝不会辜负她。
皇后的册封大典并非小事儿,要不就定在一个月吧?
沁儿,好不好?”
“好,谢陛下。”秦叶沁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依偎在了云宇珩的怀中:“父王,你以后不准威胁陛下了!”
“好好好。”秦王宠女,附和道。
云宇珩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深邃的眸光泛着天上的月光,让人猜不透他不知在想什么。
……
翌日,黎明的光芒洒下大地。
澜星殿外,烟雨跪在地上,哭得精疲力竭:“殿下……公主殿下……”
澜星殿内,一片狼藉。
粉嫩的木床上,一块染血的帕子异常醒目,昭告着昨夜的荒唐行径。
隼已起身,穿好了衣服,转头见床上的云清歌两眼汪汪,未着半缕,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双手高过头顶,还被锁链束缚着,喉咙滚了滚,好像又升起了欲望。
“公主殿下,”隼捡起了钥匙,趴在了云清歌的身上,为她解开了锁链,道:“对不起了,殿下,昨晚是下奴太用力了。
若是您不喜欢,下奴今夜会温柔一些的。不过,你也要听话呀,可不能再提起那个下贱的影——啊!”
锁链一解开,云清歌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隼,忍受着下半身的痛苦,一头朝着梁柱撞去。
女子的贞洁,于古人来说胜过一切。
“影一,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背叛了你!我现在就以死明志!”
喜欢绝色医妃一重生,天下诸侯皆跪了()绝色医妃一重生,天下诸侯皆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