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神医是王妃,且被王爷当众捉奸一事儿在民间闹得沸沸扬扬。
再结合王妃治疗之时的奇怪要求,以至于百姓们都觉得王妃做大夫纯属是在寻找“刺激”,是出轨,是不知廉耻。
可,就算如此,仁义堂的生意依旧红火。
有些人就是犯贱,一边辱骂着,一边还依赖洛初漫的神奇医术。
不过,由于谣言并未干预到洛初漫与云宸玖的私生活,故而他们二人并不在乎。
当然,还有一人并未关注此事儿。
那人便是云睿凌。
云睿凌在跑步。
此刻的他大腿酸痛得近乎废了,跑步的速度跟走路相差无几。
他现在满脑子思考的是如何在跑步的时候躲避蒋文的视线抄近道,早日完成一百圈的指标,得到解脱。
亦或者是,祈祷这破天气赶紧下个雨,他好开溜……
……
今日,天空昏暗,在午后下起了倾盆大雨。
皇宫。
慈和宫中,一片祥和奢华,用黄金打造的香炉之中,烟雾袅袅,如梦如幻。
太后的一头青丝花白,一张圆润的脸庞纵使挂满了苍老的皱纹,却依旧难掩其威严。
只不过,她的容颜与皇上毫无半分相似之处。
她正靠在红木长椅上,华丽精美的护甲套轻轻拂过布偶猫柔顺的毛发,尽显慵懒高贵。
她的脚边,跪着一名中年女子。
女子约莫三十几岁,身段妖娆妩媚,倒也算个美人胚子。不过,那张如巴掌般大小的脸庞涂着比墙还厚的胭脂水粉,完全掩盖了原本肌肤的自然。
她那对歹毒的眸光流转,无端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她便是秦贵妃——秦向晚,云睿凌的亲生母亲,更是太后的侄女。
此刻的她正在给太后按摩大腿,开启了八卦:“姑母可知晓?前段时间,那个陆清华与相府的妾室行不轨之事儿被阉。
昨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被表哥留在了宫门口当差,成为下等太监。”
“这事儿哀家有所耳闻。”毕竟,洛老夫人六十大寿当天,皇上一从相府回来便敲锣打鼓地庆祝了一番,比当事人云宸玖还兴奋,太后想不知道都难:“陆清华是睿儿的人吧?”
“是呀。他原本是睿儿用来牵制的洛初漫的棋子。哎呀姑姑,其实这事儿呀,说大也不大,不过是睡了一个相府的妾室嘛。”秦贵妃的语气稀疏平常:“听说那妾室以前还是个妓女,无非就是把相府当作青楼逛了。
只要在事发当时,洛初漫肯帮陆清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妓女身上,说是那妓女主动勾引的,再加上云宸玖开个金口,表哥定会法外开恩,饶了陆清华的。
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要怪陆清华自己废物,连个洛初漫都搞不定,不然哪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哼,也难怪睿儿会放弃了他!”
“晚儿,”太后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没资格说别人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