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望潮眼睛都亮了,整个人笑了起来,很喜欢的抓住明怀鲤手腕,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宝贝,你是害怕了?还是你觉得,我对那个食物,会比对你还要信任?我看起来很蠢吗?”
明怀鲤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我怎么不信,你刚才那会儿肯定被它骗到了,不然你看我干嘛!”
他夹着嗓子说话,真是夹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伴君如伴虎啊!
谢望潮又朗朗笑起来,声音清亮毫无阴霾,仿佛他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动摇一般,温柔哄着明怀鲤:
“你呀,我的小鲤鱼,真是可爱极了。你真的这么在乎我么?”
明怀鲤心想可不呢,要是不在乎,我不就被你吃了吗。谁不是为了讨生活啊!
但他面上做出犹豫又害羞的样子,垂下眼眸,一只手摸上谢望潮的耳畔,手上动作温柔留恋,声音也接着夹出新高度:
“谁在乎你了,我只是……我只是……我不喜欢别人对我造谣而已!”
谢望潮把脸庞整个塞进他手中,嘴唇流连在他手掌心里,轻轻落下一个个的轻吻,在吻的间隙里陶醉地说:
“我也是……我不喜欢任何生物介入我们,就算你真有秘密,我也只听你自己……亲口,亲口对我说。”
说到亲口二字时,他忽然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明怀鲤的手掌根部,沿着大拇指的虎口往下,舔到小手臂上去。
一连串的火花从虎口处燃烧起来,一路延伸到手臂上,明怀鲤被这强烈的刺激搞得不知所措,往后站了一步。
然而他却像是送上门去的菜肴,被一根触手圈住腰间,直接倒在了谢望潮怀里。
谢望潮的触手紧跟着出现在面前,这都是柔软轻盈地触手,虽然不是粉色的,却也并不多么黑,粗细也很均衡,上面也没有棘皮和吸盘,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明怀鲤有些惊慌,想不到这触手怪到底想干什么,厉声问:
“你想干嘛!刚才,刚才不是没事了吗!”
谢望潮轻笑着,笑声带着胸腔共鸣,震动传递到明怀鲤耳中,仿佛某种神秘的钟声,宣判他今天这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触手往下伸去,而谢望潮咬住明怀鲤的耳朵,充满诱惑力的低音炮说着:
“中午那件事,不是还没做完么?”
明怀鲤咬着牙齿,汗流浃背:
“你他妈……这是在祠堂里……你真是大逆不道啊,放开我啊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