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鲤六神无主,此刻只能听从对方的命令,他还真的又去看了一眼。
灯光白亮,卧室空无一物。张景忽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第一时间按了墙上的按钮,密不透风的漆黑窗帘立即自动下降。
在窗帘下降时越来越小的缝隙中,明怀鲤清清楚楚地看见,张景走向那个盛满鲜血的浴缸,抱住那个灰白肤色男人的脑袋,非常用力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直到漆黑窗帘隔绝了一切光亮。
明怀鲤震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时间都忘记把嘴里的触手吐出来了,还是谢望潮主动撤出触手,他才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如果不是怕自己在屋顶上就办了明怀鲤,谢望潮绝不会主动移开触手。但他毕竟是个绅士,是明怀鲤最喜欢的那种温柔绅士,他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可他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咬住明怀鲤的耳垂,趁着明怀鲤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时候,狠狠吮了几下才放开,把那颗耳垂搞得像熟透的樱桃,沉甸甸挂在半空。
明怀鲤还在宕机中,无暇顾及谢望潮揩油的动作,半晌,他终于气若游丝地开口:
“我们回去吧……”
谢望潮立刻抱起他,继续原路返回家中,把他放在床上,用触手摆好四肢,又给他盖上轻薄的夏被。
明怀鲤盯着天花板,任由对方随意摆弄自己,像个听话乖巧、脑袋空空的娃娃。
谢望潮要用尽全力来压制自己体内的欲望。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主动开口:
“现在你知道张景为什么不让我们去他家了。”
明怀鲤平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神志不清念叨着:
“太重口了,明明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一个大学生,现在大学生背地里都这么牛逼吗?”
谢望潮坐在床边,伸出触手摸摸明怀鲤的脸颊,感叹道:
“所以我才觉得,像你这样正常又善良的人类真的很难得,你就是我的稀世珍宝。”
明怀鲤已经对这种程度的情话免疫了,满脑子都是那死尸苍白的脸,和张景凑上去用力亲嘴的沉醉表情,他感觉自己脑子都脏了,想把脑子拿出来洗洗,洗掉刚才看见的一切。
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那不是尸体,是个正常的人呢?
他转过脸,看向儒雅英俊的谢望潮,忽然意识到,这不是现成的八卦神器吗!
明怀鲤转过身子,目光炯炯看着谢望潮:
“你能不能告诉我,张景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望潮张口正要说,忽然眯了下眼,脸上浮现出笑意:
“我说可以,但是,你得付出点代价。”
明怀鲤条件反射,立马捂住自己下半身:
“太过分的可不行!”
谢望潮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笑容里充满隐形的压迫感:
“原来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啊。”
明怀鲤无法,只好背过身去,比起吃瓜,还是保住贞操更重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