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潮从外面回来,会带来鲜花、鲜嫩的食材和好吃的水果,非常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可是明怀鲤看着谢望潮,心里却连恨意都快要没有了,他时常筋疲力尽地想结束自己,反正这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好过的。
他的爱人,他以为的爱人,却完全是在骗他,背叛了他,囚禁他、强迫他、违背他的意愿,让他成为生育机器。
这样的生活,他如何能够接受?
明怀鲤快要疯了,虽然每天吃得很好,可他迅速消瘦下去,仿佛这具身体拒绝接受营养。
谢望潮也快要疯了,作为医生,他当然知道如何保证一个人类的身体健康,可他的病人拒不配合。他没有办法,有时候只能使用更强制的手段,让对方接受营养,可这样更是矛盾加大。
明怀鲤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谢望潮每次看到,都会心如刀绞。
而触手怪的发泄方式,就是将明怀鲤放在任何一个地方,用触手狠狠地……将他彻底弄到失神,弄到那双仇恨的眼睛除了眼泪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弄到他失去理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柔之意。
这是谢望潮唯一渴求的东西。
一天天过去,明怀鲤逐渐消瘦得可怕,谢望潮再怎么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疯狂地找来各种营养品为他补养身体。
明怀鲤尽管越来越虚弱,却还是非常努力逃跑,时常和触手看守搏斗,或者趁触手不注意,去拆解窗户和房门,但总是很快就被抓到了。
又一次他去拆解房门时,谢望潮正好从外面回来。
房门“咔哒”一声打开,明怀鲤有些不敢置信,不知道房门居然这么快就开了,但他只想立刻冲出去,于是直接撞进了门口的谢望潮怀里。
谢望潮黑压压地站在门前,伸出一只手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声音低沉:
“你……为什么总是想离开我?”
明怀鲤抬起头看他,那双曾经清朗的蜜色眼眸,此刻已经变得疯狂、灰暗,带着浓烈的恨意。他低声说: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的。你不爱我,就别装了。”
谢望潮眼泪滴落下来,一滴滴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明怀鲤脸上,滚烫,带着邪恶的黏液感,好像那真的是从内心深处流出来的泪水一样。
谢望潮边哭,边恳求似的说:
“可是我爱你啊,我很爱你,你怎么会怀疑这一点?”
他拽着明怀鲤,疯狂之中,已经无暇顾及明怀鲤的感受,时不时捏疼他,或者撞到墙壁,他把明怀鲤拉进自己的车里,开着车狂烈地奔跑着,在整个城市里到处乱跑,毫无目的。
高速行驶的跑车上,触手狠狠进出着,明怀鲤被钉在后座上,被数十根触手围绕着,他痛苦地仰着脖子,嘴里全是怒骂的脏话:
“你他妈要死啊!要么就痛快点弄死我算了,这是在干什么啊!你他妈神经病!你怎么不去死啊!”
前排谢望潮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眼泪和黏液甩在车内,车里处处充斥着腥味和分米物的气味,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明怀鲤身子彻底散架,到最后他自己也怀着恶趣味,尿在了触手上面。
滚烫的液体浇灌着那些黑红色翻滚的触手,明怀鲤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