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是在补偿她。
唇角挑起些微弧度,她含着笑意道:“那能怎么办,谁让我老婆这么优秀,如果这是喜欢一个优秀的人需要付出的代价,老实说,没那么难以接受。”
“真的?”谢异不确信地问,“不怪我?”
“真的。”
桑淼道:“而且你忙的时候,我也会忙自己的事啊。别以为费顿保卫军就那么好混,老油条太多了,要不是顾忌你,就保卫军从上将到军卫那副瞧不起人的样,我早撂挑子不干了。”
谢异被她逗笑:“真顾忌我了吗?我这儿收到的关于你的告状可不少。”
被拆穿,桑淼丝毫不尴尬,顺势就去亲他:“那是,都说我有靠山,我可不得把你这个大靠山好好靠起来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碎嘴子倒是位列前茅。”
“再能打,还有能打过你的么?”
虽说知道桑淼是三系天赋觉醒者的极少,但新联盟最出色的机甲单兵却非她莫属,好几次的虫族行动,都被她一人屠了全场。
保卫军的人对她一拳一个小朋友的粗暴作风再有怨言,也不舍得真将她调走。
谢异被她亲得脸颊薄红,忍不住坐她怀里,好巧不巧,坐在了她屈起来的膝盖上,他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掉。
桑淼以为谢异磕疼了,伸手就去揉他被撞到的位置。
谁知柔软布料包裹着的,却不是想象中的皮肤触感,而是一捧柔软的毛茸茸。
是兔尾巴。
不是绑带,不是外穿。
她摸到兔尾巴的尾端陷进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桑淼身体猛地僵住。
这算什么,梦境照进现实?
谢异被她这么碰到,下意识想躲,转念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硬生生忍住羞耻,就着那捧兔尾巴,颤着身子在她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蹭。
“……除了这个,”桑淼一动不动,任他将自己当做工具人般,只嗓子哑得厉害,“还有别的吗?”
谢异没回答她。
攥着她的手,往自己特意换的衣服上碰,像是在鼓励她自己探索。
桑淼摸到一片大大的方领,领下的绳巾在胸前系了个蝴蝶结,棉柔质感,是很明显的水手服样式,可这水手服的腰线很短,短到她再往下,就能描摹谢异薄薄的胸肌。
好像还穿了裙子……
上面排布均匀的皱褶彰显着应当是乖巧的风格样式,却又反差得短到连后面的兔尾巴都无法完全遮住。
记忆一下就被拉到第一次见谢异时的场景。
穿着水手服的垂耳兔。
还是18+版本的。
房间里的信息素霎时浓烈起来,较之几年前的青涩,香草琥珀和玫瑰红酒现在融合得默契无比,纠缠着彼此的目光,将所有心动的情绪都推到了燃点。
桑淼抬手想把眼睛上的领带扯下来,被谢异按住了:“等等。”
“等多久?”桑淼被勾得有点忍不住。
谢异却没有明确表态。
微微撑起身。
桑淼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听见空气中谢异的声音变得远了些。
她张张唇,刚想再问,腹部传来一下猝不及防的刺痛。
像是被人用牙齿厮磨轻咬了下。
隔着贴身的布料,包裹住了她。
桑淼呼吸几乎骤停。
黑暗中,布料逐渐洇湿,直至渗透到她的皮肤。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