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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但是要去上补习班。

头疼，不想去，妈妈说我是装病，她推我出门。

我忘记拿伞，被淋湿了，好冷。

11月23日（小雪）

刚才写作业时，我又流鼻血了，流得太快，来不及擦，水池被染红了。

或许有半个小时？鼻血还是停不下来，我的手在抖，我好害怕。

我喊妈妈，妈妈起床，她给我撕了卫生纸，又回去睡觉了。

我好害怕。

……

故事的主线似乎已经出来了。

十分钟倒计时结束，教室里的几人没时间讨论，各自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准备开始考试。

分开前杨晨瑞回头看了尹言一眼，眼中隐有担忧，尹言注意到了，他对杨晨瑞笑了一下，示意没关系。

班主任进来发卷子，这次俞向文和陆旻也没被放过，同样被勒令坐下来答题。

班主任发完卷子又一次警告大家不许作弊，认真阅题，之后离开了教室。

尹言拿起书桌上放着的笔，看卷子上的题目。高考毕业六年，学得那些东西早忘得差不多了，全靠刚才在门口临时背下来的答案。

尹言的记忆力不错，同时很擅长背题。

他扫了眼卷子，没有立即开始做题，而是先找刚才背过的题目。

他发现这卷子的难度高得离谱，连微积分都有，这张卷子肯定不是让他们老老实实拿来解题的。

尹言一道题一道题看过去，到第六道，才看到眼熟的题目。和之前陆旻抄下来的内容一模一样，选项也相同，可以直接选。

某人咳嗽了一声，尹言抬头，离他不远的俞向文扔了张纸条过来：教室后面的柜子上有密码锁。

尹言回头去看，教室角落里放着一张一人高的保洁柜，柜门上安装着电子锁。

坐在最后一排的白莉莉注意到尹言的目光，也回头去看。

她看了看四周，干脆试着站起身，走去了柜子旁。

班主任没有突然冲进来的迹象，白莉莉伸手按电子锁上的数字键，试出来保洁柜的密码是七位数。

见白莉莉无事，陆旻和韩放一前一后站在教室门口放风，其他人都围到了保洁柜边上，和白莉莉一起研究密码。

“肯定和我们做的卷子有关。”杨晨瑞判断。

李轩过来的时候手里正好拿着卷子：“我刚好想问你们，这题咋做，我一个都看不懂，就第三题前面背过，可我也没记下来答案啊。”

尹言从密码锁前抬头去看李轩的卷子，一眼发现上面的题目和他的卷子不一样。

“第三题选B。”他把答案告诉李轩后问身后的俞向文，“俞哥，你看看这个卷子和你的一样吗？”

俞向文凑到他的头旁边看了两眼，摇头：“不一样。”

尹言默默推开俞向文凑得过近的脑袋。

杨晨瑞把剩下六个人的卷子都拿过来，对比后发现每个人的题目都不一样，不过每张卷子上都有一道之前班主任放ppt上让学生们抄过的题。

白莉莉也有了新发现：“密码锁的数字底下都有字母，顺序是打乱的。”

问题变得明了，尹言反应很快道：“已经知道答案的题目在每张卷子上的题序都不一样，应该按照顺序输入正确答案就可以了。”

白莉莉get到了尹言的意思，她看密码锁数字下的字母：“a是7，b是5，c是3，d是9。”

杨晨瑞看手里的卷子：“完蛋，我也没记下来答案。我都认不出来哪道题是刚背过的。”

尹言扫了一眼：“第七题。”

那是一道计算题，四个答案太相似，尹言只记得选项，不确定选项后的数字具体是多少，李轩道：“我去看看那些学生的卷子上有没有答案。”

尹言还没开口，门口的韩放道：“最好不要，刚才班主任专门强调过不能作弊。”

杨晨瑞嗤道：“我们现在难道不算作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