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舫胡乱亲吻着疏野,“疏哥,为什么对舫舫这么好呢?”
更多的泪落到疏野脸上,疏野尝到了苦涩的味道,缓缓说:“喜欢舫舫,心疼舫舫。”
別舫被蛊惑般吻上疏野的唇,吻的克制而缠绵,亲吻间隙问,“疏哥,要在上吗?”
疏野揽住人,“舫舫来就好,床头柜里有准备东西。”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都到这个时候了,没有再拒绝的必要。
別舫忍不住在疏野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胸膛之处更是。蹂。躏。的凄惨。
“別舫,你tmd是不是对……有什么执念?”中间含糊过去,但懂的都懂,声音又欲又哑。
別舫含糊轻笑,“疏哥,难道不舒服吗?”声音很轻柔,动作却是恰恰相反。
疏野再说不出来一句连贯的话语,脑袋混噩,唯一的想法就是,別舫他tm肯定是在装醉,不然哪来那么多死力气?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夜,天上的烟花绚丽多彩,那间漆黑的房中火热成一片。
……
连成片的爆竹声响起,疏野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起身时轻“嘶”了一声,一张脸宛若调色盘变化多彩。
別舫迷迷糊糊睁开眼,“疏哥,早。”抱着疏野的手蹭了蹭,被子滑落开,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数不清的暧昧痕迹,最主要的是咬痕与抓痕。
疏野,“……”突然觉得自己没资格责怪了是怎么回事儿?
说起昨夜,疏野下意识低头,看见胸膛上的痕迹忍不住牙疼,用手轻拍别舫的脸颊,“别睡了,起床吃早饭。”
別舫揉揉眼睛,朝着疏野看去,活色生香这个词非常形象,咽了咽口水,饿了。
注意到疏野不太方便的动作,瞬间坐起身,“疏哥,我,我……”磕磕巴巴的,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怎么了?”疏野放柔声音询问。
“对不起,下次你来好不好?”委屈又愧疚。
“没必要,以后注意就行。”疏野安抚地揉揉别舫的头发,“乖,起床吃饭。”走进浴室洗漱。
別舫乖乖起床,到另一间浴室洗漱,全部弄好,疏野已经在厨房中热菜了。
別舫更加愧疚,“疏哥,有时间你教我做饭,可以吗?”
“等你高考结束再说。”疏野的动作依旧麻利,好在他一贯身体好,不然昨夜折腾一遭,今天还起不起得来要另说。
“别摆着那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睡了你呢。”疏野没好气的给别舫夹了块肉。
別舫乖乖把肉吃了,疏野这边吃的比较清淡,大过年的,满桌大鱼大肉,他吃上素了,心里下定决心,以后过年不能再任由这小子折腾了。
“打算几号回去?我记得你们好像才放两三个星期的假。”疏野没打算再说昨天的事儿,都在一起了,这事儿迟早要发生,多提没有意义。
“四号吧,疏哥,要陪着一起去吗?”
“你说呢?”疏野反问。
別舫笑了笑,“疏哥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以后记得听我的话,不让你做的事就别做。”
別舫乖巧点头,做不做得到另说,态度要表明,毕竟刚占完便宜的是自己。
接下来两天,別舫乖的不像话,端茶倒水,捏肩捶腿,给疏野伺候的舒舒服服。
疏野感叹,要是这不是因为自己被折腾的太狠才有的待遇,他会更开心的。
……
四号这天到了,还好他们提前订了票,否则真不一定能坐上车。
回到本该熟悉的城市,別舫总觉得这里很陌生,完全没有关于这座城市的任何记忆,有的不过空无一片。
大城市基本没什么年味,与小县城的火红一片形成鲜明对比。
车站外面等着王助理,见到别舫两人小跑过来,“少爷,别先生和徐女士正在公司等你,请和我来。”
別舫和疏野坐在车后座,“疏哥,等下你在公司楼下等我就行,我会很快出来的。”別舫斜靠在疏野身上。
“不用我陪你上去吗?”疏野对于让別舫一个人去面对他那称不上父母的父母,是千万的不放心。
“真的会很快,最多半个小时,假设我过了半个小时没出来,你就打这个电话,”一只手打字,不久疏野的手机震动,显是收到了消息,“疏哥,你留在外面,真有什么问题还能帮我兜底?”这纯粹是为了让疏野放心,他相信那两位不是会冲动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