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可能看着严重,实际上没那么疼。”
“刚被撞飞的第二、第三天很疼,现在的话都是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明明是受伤的是他,却在安慰江叙不要害怕。
“我给你涂药。”江叙打开喷雾盖,弯下腰,对准伤口开始喷药。
冰凉的液体碰到腰间的肌肤有种轻微的痒。
谢然敏感,把脑袋埋进枕头。
像是掩饰着什么,始终保持着趴着、紧贴着床的姿势。
上药很快,两人在这一周里做过十几次,早就熟悉整个过程。
“好了。”
江叙把瓶盖盖好,将喷雾瓶放在床头柜和背包并排。
“等干了以后你就可以睡觉。”
谢然:“好。”
“谢谢。”
江叙站直挺拔的身躯,“那我先回房间,有事可以喊我或者打电话。”
谢然点头,“好。”
“晚安。”
江叙走到门口,落下一句:“晚安。”
门合上后,房间陷入一阵安静。
谢然嗅着枕头里淡淡的清香,是江叙身上的味道。
良久,脑袋慢悠悠从枕头里抬起来,清澈的眼眸带着几分纠结与迷茫。
“”
在江叙碰他腰的时候,可耻的有点感觉。
一种属于生理性的全身酥麻,想要更加和对方有更多的肌肤接触。
为什么会这样子。
谢然知道自己有点双标。
很多事情都是江叙可以,但别人不可以。
不过有感觉这件事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也有可能是因为长期没得到纾解而产生一种生理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