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质疑揣度,也有期许跟纠结矛盾。
她脸跟头朝下耷拉着,手上的酒瓶反倒到一半,红酒滑出酒瓶渗入杯中,谢南州低低的腔声溢出嘴:“秦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家里?”
闻言,秦阮手抖了下,半秒后安稳的放下酒瓶。
她递一杯给他:“喝不喝?”
“要开车,不喝酒。”
秦阮只是脸上显酒劲,面目姿态跟平常没两样,酒杯凑到唇边,没喝又拿下来。
终是没忍住问探:“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出去说。”
她缓了缓,忽然笑道:“上次她泼我一身水,我不想下次泼我一身硫酸,有事还是当着众人面讲比较好。”
秦阮是真喝得糊涂了些,嘴里说话轻飘飘的没什么劲头。
不动声色,谢南州:“况野的案子。”
不知是酒喝得太急呛到,还是听到这个名字,秦阮脸色登时红透几个度。
她抬起脸看了眼面前男人,男人身姿挺拔,面色严谨。
谢南州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蠕动的嘴角收起。
一群人的热闹衬托得她跟他的沉默近乎诡异,第六感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打人进门那刻起,秦阮心里泛起不妙,谢南州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一定有事。
还是大事。
她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下去。
迟疑片刻钟,秦阮起身:“行,出去说。”
一路上,两人前后走出门,谢南州看她看得异常紧,异于平常。
她有淡淡的预感,况野案子肯定有了什么进展。
饭店门外稀稀落落的几人,一盏路灯还是坏的,忽闪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