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吗?项链谁送的啊?”
“北北,有别的话直说。”
蒋厅南盯着她,睨了好几秒,丝毫没有误解她的歉意:“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一回来摆什么脸子?”
她才意识到,或许是她态度真的刚强得过于明显了。
所以,短暂的清醒过后,秦阮首先是冷静到近乎面无表情:“我这个人一直都情绪不稳定,心态也有问。。。。。。”
“那就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项目交给你?”
蒋厅南很懂得怎么将人一军。
秦阮只能咬碎牙合血吞:“说得是。”
他的手从她后脑勺拿下来,眼神里饱含了意味深长:“晚上少吃,对胃不好。”
她狠吸口气,没接话。
蒋厅南先去一楼浴室洗了个澡,走进走出。
秦阮端着碗在吧台喝粥,眼都不带斜一抹。
她习惯得就像是屋里根本没他这个人。
男人肩宽腰窄,上身一丝不挂,后腰脊处挂着的水珠滑落坠进浴巾里,他从她身前绕过时,秦阮也仅此一眼,立即收回视线,生怕多半眼都被他逮住。
蒋厅南大赤赤的拎了瓶红酒,坐在沙发里喝。
头顶的光线打得他脸愈发白净。
红酒在摇曳的杯中晃得醉人,他轻抿一口:“爸催着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话如哽在秦阮喉头的一根刺,刺拉得她嗓子疼。
“那你怎么回的?”
蒋厅南回眸看向她:“我说好。”
她眉梢微挑,又快速往下压:“就不怕事情败露让他觉得失望?”
“失望?”他勾起唇笑:“蒋氏还没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或许我有担忧,现在不会,再说了。。。。。。半年时间说不定你心甘情愿给我生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