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说:“有一只野猫扑进夫人房里,夫人吓到不小心摔倒磕到头了,头都破了!
世子您快去看看呀!”
周启栋眼前一阵发黑,为什么每个人都来阻止他!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能如他所愿?!
他最敬重他母亲,现在母亲都伤到头了,他怎能不去看看。
他沉重地站起身,“阿蕴,我、我们以后还有时间,我先去看看。”
“世子快去吧。”姜蕴情绪毫无波澜。
周启栋刚走出去,稼轩院就快快关门落锁。
周启栋回头看一下,内心无比憋屈。
小荷院那边听到世子被叫去了安和院,正在厮打的两拨人立马停下。
翌日,一早,姜蕴与往常一样要去焕春堂。
走出侯府大门口,看到霄霄表姐,他坐在马车上向姜蕴招手。
“阿蕴,快过来!”
姜蕴站着不动,“表姐,我要去焕春堂,不能跟你出去玩了。”
“阿蕴,都学了那么多天了,该休息一下,你去请个假。”
“表姐,秦姑姑很忙的,并不是时常有时间教我,现在的时间都是她抽出来的,我怎么还好意思偷懒拖她时间!”
表姐妥协:“好吧。那让表姐送你去焕春堂。”
这时候,周启栋从府里出来,他朝着姜蕴喊:“阿蕴,你去哪里?我送你去。”
表姐从车上跳下来拉住姜蕴的手,他对周启栋挑衅地笑:
“表妹夫,我来送阿蕴就行,你回去陪你的爱妾吧。”
周启栋看到这位对他无礼至极的表姐,脸色马上变冷,
“阿蕴,你远离这位表姐,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表姐讽刺:“哟,世子又是什么好人?新婚纳妾并让妻子独守空房的好人吗?”
周启栋:“”
“你、你一个外人,我府上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管。”
姜蕴打断他们:“都别说了!我要去焕春堂了!你们散了吧。”
姜蕴要走向自己的马车,表姐拉着她不放手。
周启栋上前来想要拉姜蕴另一边的手,表姐把姜蕴一把拽过去然后上前挡住周启栋。
“表妹夫,劝你还是回去找你爱妾,我们阿蕴不用你送。”
周启栋气极:“我怀疑你这个表姐是专门来离间我和阿蕴的!
怪不得阿蕴对我不好,肯定是你在阿蕴面前说我坏话!”
表姐反驳:“哟!若不是你做出宠妾灭妻的行为,谁能说你坏话?”
姜蕴看他们两个还不知道要争执到什么时候,手又被攥紧,姜蕴只好俯身下去向表姐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吖!”表姐吃痛,马上松开了手,姜蕴飞快地走开,跑向自己的马车,迅速地上车走人!
霄霄表姐又气又笑,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咬出的红肿牙印,他觉得姜蕴就像一只被逼急的兔子。
表姐转过身骂周启栋:“都怪你!把阿蕴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