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晏,傅玉瑶,怎么是你俩?”
“大姐姐,我是你的亲堂妹啊,你连准妹夫都下得去手?你还是不是人啊?”
傅玉筝冲过去猛扇傅玉瑶好几个耳光。
又拽住傅玉瑶衣领:“你早说你爱慕晏哥哥,我让给你就是,何苦挑我及笄这日来羞辱我?”
又哭又闹,把傅玉瑶没来得及扣好的衣裳“哗啦”一下扯开口子,露出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美人肩。
傅玉筝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又冲高晏一巴掌呼过去:
“这些痕迹是你啃出来的?像狗一样咬出来的?你俩还要不要脸啊!”
最后,似乎情绪过激,傅玉筝直接“昏死”过去。
如此一来,压力给到了双方长辈那边。
高晏和傅玉筝有婚约,却与其堂姐干下夫妻之实,这事儿搁在平日还好说,纳个贵妾便结了。
可今日是什么场合啊?
未婚妻的及笄宴!又被两位殿下和诸位官夫人围观,简直是把未婚妻及其爹娘的脸面和尊严摔在地上,狠狠践踏啊!
你瞧,都快把未婚妻逼疯了!
娘家人势必要讨个公道。
相干人员回到议事的正堂。
双方祖母坐主位。
高晏的祖母,高老夫人自知理亏,主动给出解决方案:
“错在我孙儿,即日起,老身让孙儿每日登门道歉,直到满百日。”
“另外,聘礼在原先商定好的基础上,追加两倍。其中一份算作给筝儿的添妆。老妹妹,你看如何?”
这句“老妹妹”指的是傅玉筝的祖母,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一听,双眸都亮了。原本镇国公府给的聘礼就多,现在又追加两份,便是给了三份啊。
“好,好……”
假装昏厥的傅玉筝,见祖母这般轻易应承下来,心头一个冷笑。
果然,不是亲祖母,往日的疼爱都是装的。
原来,这个傅老夫人乃她祖父的继室。原配生下了她爹爹,这个继室则生下了二叔,是堂姐的亲祖母。
非亲祖母,哪能真心为她讨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