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敞开的大门被战车堵住,而自己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被正面锁在战车上,泛红的小乳头夹着鳄鱼夹锁着乳链轻颤不止,双手被皮革手套套着吊在头顶,双腿张大被左右吊起露出m型,赤裸纤细的身体被无数锁链束缚着,红肿的小穴一览无余,在夜风中晃荡着微微颤抖。
那禁卫军大队走近,自己就这样正面吊在他们面前的必经之路上……当然会发生这样的事,霍兰德率领的禁卫军,已经沿着街道奔到了皇宫大门前。
米芙卡浑身颤抖,她看着此时无数身披铠甲的士兵,齐刷刷地勒马站定,无数双眼睛刷刷地射来,投在自己不堪入目的拘束裸体身上。
不管他们看的是皇宫大门还是自己,总之,自己此时赤身裸体,锁链捆绑,乳头戴链,小穴拉丝的一幕,一定是被他们完完全全地看到了。
场面静的出奇,但这寂静反而让米芙卡更无地自容,偏偏就在此时,那淫液横流塞得满满的小穴里的跳蛋,猛然开始震动了。
米芙卡最后维持的一点镇定被瞬间粉碎,她那泛着诱惑粉红的裸体剧烈颤抖一下,开始淫荡地连续花枝乱颤,尤其是大敞开的小穴和屁股挺动不住,噗嗤噗嗤地潮吹,在众目睽睽之下嗯嗯乱叫着淫液狂喷了……浑身的锁链一阵哗啦哗啦响动,小胸脯也在晃动中乳链跳动不止,米芙卡大汗淋漓地控制不住颤抖,大张的两腿间软肉颤颤巍巍地抽动。
更让她绝望的是,随着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此时尽皆盯着自己的禁卫军阵中,有自己认识的人,瑞贝卡在里面,还有得到了自己传信,跟着一起进城的莉莉安姐姐……呜啊!
不要……莉莉安,不要看……我这幅样子……米芙卡浑身颤抖着,崩溃地紧闭双眼晃着脑袋想要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但是那泛着粉红色的赤裸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依旧耻辱地在无数目光下,控制不住地发情挺动不住,在高耸的刑架上,在锁链的束缚中哗啦哗啦地扭动不止。
但是没有用了,被赤身裸体以羞耻的姿势锁在战车上的自己,已经一览无余地被汹涌而来的禁卫军们看的彻彻底底了,连同莉莉安的惊叫,也淹没在了人群里。
但他们没有停留,而是如同潮水一般越过被战车与路障堵塞的皇宫大门,从搭设好的行军梯上一股股地越过围墙防线,从四面八方涌向皇宫。
只有莉莉安一个人孤独的身影,跌跌撞撞奔向刑架上早已浑身通红,咬着口球绝望地摇晃着脑袋的米芙卡。
在这杀声鼎沸血光朦胧的夜,两个女孩的身影,似乎比什么都微不足道。
霍兰德提着宝剑,身披铠甲,在无数禁卫军的簇拥下大踏步地闯过围墙。
突入皇宫广场的禁卫军,直奔此时被亚伦调集卫队围攻的后花园而去,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那金碧辉煌的中心。
霍兰德那钢铸一般紧绷的青黑色脸上,嘴角也终于狰狞地露出狠笑,总该尘埃落定了吧?
然而下一刻,那已经尸横遍地的廊下,同样在杀声与晃动的火把中,一股股潮水般的卫队涌出来,亚伦的兵马展开反冲锋了。
两股一往无前的士兵们,明晃晃的刀剑互相闪映着,在声震四方的喊杀声中交锋到了一起,每一次拉锯,进退的军阵前,都倒下无数具横七竖八的尸体。
禁卫军的攻势又被阻截下来了,虽然此时亚伦能调遣的皇宫力量也已近极限。
围绕着黄金塔的无数部队,此时已经在乱战中打成了一片漩涡,没人知道自己在和谁作战,也没人知道,自己身边厮杀的部队,是太子的,二皇子的或是皇帝的。
霍兰德额上的剑眉皱紧了,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他死死盯着火光中金碧辉煌的黄金塔,与面前混乱厮杀的无数部队,猛然拔出的宝剑,高呼一声:“陛下在哪里?皇宫卫军叛乱至此,太子何在?”
话已至此,亚伦也不得不露面了。
本来被困于礼堂中的皇帝等一众人等,在太子调集的几支卫队叛军围攻之下已经抵挡不住,被迫在亲卫掩护下,借着宫内四处混战的机会退往了后园的塔内,居高临下死守黄金塔。
但为了使皇帝无法传令调兵,亚伦把他能动用的大多数力量都用于了宫内各处的起事作乱,这才使皇宫彻底溃乱失去控制,但自己能动用的卫队也不多了。
虽然此时皇帝已近穷途末路,但凭借地利死守高塔,他心急如焚却依旧攻不下来。
而搅局进入的霍兰德,手下的禁卫军也已加入了黄金塔周边的战场。
亚伦自然万万不能承认叛乱是自己策划,否则就算逼宫成功,阴谋泄露的自己也再也没法搞合法继位的把戏了,反而会白送给霍兰德平叛的旗号。
他阴沉着脸,扭曲的脸上忽地又露出一个阴冷的笑,猛然正色高声喊道:“请父皇安心,儿臣救驾来了!”
黄金塔的大门紧闭,只有太子,二皇子和皇帝的三方部队,此时乱成一团地在夜幕下厮杀恶战。
此时听着亚伦装作若无其事,霍兰德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同样高声叫道:“父皇,儿臣今夜发觉皇宫内乱,已火速进宫保护。请父皇下令!”
“请陛下露面!”
黄金塔最顶层的阳台上微微响动,筋疲力竭的亲卫们紧握着刀剑率先出来打开门,严密警戒着在塔顶平台上站开。
夜幕之中,黄金塔高耸的阳台上,在卫士簇拥保护下的克洛夫,终于缓缓地走出来了,身边各自带伤喘着粗气的卫士们,眼露血丝地握着刀剑紧紧环绕。
老皇帝俯视着此时被无数剑拔弩张刚刚脱离恶战的军队,团团包围的黄金塔脚下,那尸骸枕藉的皇宫花园与广场。
战场上的所有人,也不约而同地仰头看向那里,这一刻,刚刚还杀声鼎沸的战场,无数各有其主染血握刀的士兵们,逐渐停下了厮杀的刀剑,注视着皇帝的举动。
长久的寂静,仿佛时间凝固在了这一刻一般。
面容凛然的克洛夫,居高临下地冷冷望着无数包围塔下的士兵,他往上扯了扯皇袍,那苍老却凝实的声音,在无数色厉内荏不敢妄动的乱兵头顶,看着他们心虚地虚握武器,终于在此时发出一声穿破寂静长夜的高喝。
“尔等深夜喧哗至此,是护驾,还是作乱?”
“来护驾!”本就做贼心虚的亚伦,不由自主地一缩脖子,但马上壮起胆子抢先喊道。
“父皇不要惊慌,闯入的禁卫军乱兵不足为惧,儿臣已调集了精锐卫队,前来平叛了!”
“父皇,不要相信他!”霍兰德当然不会任他发言,当下也不甘示弱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