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右手的胳膊!
而右手继续附在私处,被他定义为的阴阜,整个被一只手笼罩在一起。
他环在我胸前的左手没移动过,持有着和刚刚一样的频率。
他附在私处的手整个轻轻移动起来,似乎哪块地方被他轻声牵扯住,身体似乎又开始产生他所谓的高潮之前的战栗感。
“还没有结束,身为血仆,罗斯嘉德没有教导过你的事,只能由你的第二任主人教导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吐露着,犹如一条蛇在吐信,迅速频繁扫过我的肌肤,染上他的毒液。
“可以了,”我望着镜子前泪眼婆娑的自己,对镜子里脖颈处的阴影说着:“停下吧,我已经尝到你所说的高潮的感觉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笑了一声,我听到了嘲讽的意味。“你觉得这就是结束?如果这是高潮的感觉,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仆趋之若鹜?”
他继续吐着信子,“我感受到好多的水,在你的阴阜里,如果没有找到吐水的源头,把它堵住,在狠捣之前,是流不完的。”
“不,停下……啊!”
“这是阴蒂,花核,”他摁住那个小肉块,“也是除了阴道给大脑带来爽利之外的另一个渠道。”
头脑瞬间发麻,似乎下身某个地方冒出了更多的水液,温热感顺着刚刚大腿根部刚刚留下的冰凉水痕滑向脚腕。
“这个阴阜触感很润,多亏你身体的功劳,为了避免收到伤害,你的身体很殷切的分泌这些水液。”我听到他嗤笑:“人类的身体渴望欲望把自己拉入深渊,你…也是啊。”
他在强行给我加莫须有的罪名……我想反驳他,可是脱口而出的是:“……哈…嗯……不……”身体越来越奇怪……大脑也是慢慢变得迟钝,仿佛就像要沉浸在里面,感受这种能够窒息的……
快感。
腰部扭捏,开始摆动想要躲开那只在私处作乱的手,可是反倒因为他停在所谓阴蒂的手因为摩擦产生更多的酥麻。
格雷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他开始一边由最初的点按变为深入拨开阴阜,完整的,反复的捏揉阴蒂,一边出声:“不要着急,跟着我念:这是花核,让我感受到快乐。”
“哈哈……停下…求你…我会疯的……”眼泪开始不受我的控制,滴到胸前,“停下……哈——格雷……求你了……”
“呀——”他快速的揉动那一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开始害怕“停下!我说!”他动得慢了,可是整个身体都发软,如果不是自己一条腿攀附在他身上,身体绝对支撑不住掉下去。
他语气不咸不淡,吐着让我几近崩溃的话:“下次快一点,我没有那么耐心。”
“那是……花核……是…是……让我……”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羞耻和莫名的欲念交织在一起,通过喉咙汇成耳朵发烫的音节:“……快乐的地方。”
我感受到我的脸颊处被贴上了冰冷的皮肤,在镜子里自己的一侧脸像是被压扁了。
紧贴着我混着泪水的脸颊的他,似乎感受到温度,双眼和我对视,凝着紫色微眯的眼眸,分不清情绪。
明明是疑问句子,他却嘴角弯起:“脸好烫……是在害羞么?”
我看不懂他,自始至终。他的双手在我胸部和私处作乱,逼我说出那些淫靡的话语。他疑问,却微笑。
他是我永远都不懂的吸血鬼。
我突然后怕起来……对他的恐惧远远比罗斯嘉德更深刻,或许会更长远。在我意识模糊前,看着他笑着的面容,这样想着。
“你醒了?”一个温柔嗓音在我意识渐渐回笼时传来,我睁开了双眼。还是一样的房间。
一样发色的穿着血仆服装的女孩在我床前扭着毛巾,随即额头的温热被拿走,换上刚刚被她扭干的湿巾,意识随着额头的温热被冰凉所代替变得清醒,发觉周围只有我和她时,身体放松了下来。
“你是……咳咳咳!”
一只手停在我的唇边。
她看着我,关心回道:“你先不要急着说话,你发烧了,这里都是血族,暂时没有医治血仆的医生,我之前学过一点医术,就来向格雷大人自荐了。”
格雷……让她来照顾我?
“啊,对了,”她从椅子上直起身,墨色长发有一撮碧绿的条状挽成鼓包在脑后,其余油亮,顺垂到她的背后,在紧身的血仆服装下,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
“你好,尤菲米娅,我是昨晚在宴会中的立秋大人送过来的血仆之一,我叫奥薇儿,你也可以叫我黄鹂。”
黄鹂的英文:Oriole音译:奥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