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异常干渴,翻身下床去客厅找水喝。当我去推开客厅的门时,周围的布置和自己房间一摸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这应该是客厅的房间,没有错。可是……这里和自己的房间一模一样。我走进去,摸了床褥,带着温热,是我刚刚离开的卧室。
不对!
这和自己记忆里有偏差!
我推开门出去,从来没有发现的走廊的每一道门都如此相似。
当我再次打开第三道门时,里面的房间和我之前的房间一模一样。
手心开始出汗,心脏加快,我迫不及待再次打开下一个房间,可是都是一样的。
那这里是哪里?
最后一间房间。在我开始推开几十扇门后终于出现的墙,旁边就是最后一扇门。木色纹理、一样的门高度,连把手都别无二致。
可是这是最后一扇。
里面会有什么吗?
我深呼吸,打开了那扇门。里面的房间布置摆设和之前并无不同。正当我紧绷的弦放松下来时,视线放及床边,发现我的床突起一块。
那个被褥,盖着的床上是一个人形躺卧的形状。
不自觉的吞咽,缓慢走向那里。
轻轻掀开被褥,是一个女孩,黑发,睡得很甜美。
莹白的肌肤带着月色,蜷缩着身子像个婴儿。
那个女孩似乎感受到了寒冷,身体微屈,缓缓睁开双眼。
那是黑色的瞳仁,带着疑问和震惊。
她吐出让我震惊的话语:“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我是……谁?
再次睁开眼,是在床上,天亮了。往四周看了看。科洛布拉罗坐在先前奥薇儿的位置上,仍旧带着他的鸟面具,捧着他的笔记在记些什么。
“这……是梦吗?”或许是带着上一场梦的余温,总觉得这里也不真实。
“我不会出现在任何人的梦中。如果这是梦,你可真是幸运,”他合上那个巴掌大的手册,将笔放在自己的着装胸口布带处,卡上:“提前见了上帝。”
我并不觉得这样很好笑。
我看向窗外,那里阳光很好。
科洛布拉罗坐在沙发椅上,阳光丝毫不会影响他。
看着他几乎被身上衣服和面具包裹得严丝合缝的他,是他本身衣服的遮挡作用亦或者是罗斯嘉德也给了他站在阳光的魔法不得而知。
只知道他现在淡定自若的坐在我的窗前。
面具里传来声音:“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试着动一下自己的胳膊,发现相比昨天的沉重,身体现在要轻松很多。“好多了。谢谢您。”
他是医生。这样的话,我的发烧大概率是他治好的,没有错。
“嗯,好,看你的状态也不错。哈啊~”他打了个哈欠,鸟面具朝向天花板。
“昨晚你突然又发高烧,新来的血仆这方面处理不太行,正好格雷联系我在议事厅处理事情……”他呵呵笑了几声,“这里的丝国有句俗语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他们在议事厅处理事情?我想到之前和我说过他一直在找的东西。“科洛布拉罗先生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么?”
他慵懒回头,鸟面具朝向我这边,一只手扶着他的鸟面具一侧,应该是太阳穴的位置:“找到了。但是现在不能动手。它太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