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两位哥,要不我介绍介绍自己?顺便给你们两个一个台阶下?”朱立在边上突然张口说话,若不是他张口说话,我和林棱估计都没察觉他还在房间里面。
“两位哥,我叫朱立,是扶阳一中的一个学生,我之前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狂犬病会发生病变,因为我是学生,能接收到的信息太少了,学校也是对这类消息严加管控,直到这件事情发生到我的朋友、家人身上,才慢慢反应过来,目前知道了这一切后,已经联系不上我们家的所有人。”
朱立停顿了一下,我和林棱的眼神也逐渐缓和下来。
“我现在的想法就是,能有什么信息是我可以知道的,我就想知道,能利用这个消息来保护自己,或者保护身边的人,就这样。”朱立停下了他的话语。
我们三个在房间里面沉默了一段时间,林棱突然开口说。
“袭击我的人,就是‘湘西派’的人。”林棱说。
“他们为什么袭击你?又为什么强行得带走你父母?”我问。
“如果说都已经发展到要带走我或者我的父母的话,那说明这个病毒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的一步了。”林棱说。
“怎么个不可控制?”我问。
“空气传播、水源传播、啃咬传播、体液传播、病毒孢子爆发等等,就是人类能想到的传播方式,都可以进行传播。通俗来说,就是这个狂犬病毒又开始变异升级了。”林棱说。
“所以美国才会不计一切代价,建造避难所。”我说。
“我们也有避难所。”林棱说。
“美国都想得到,我们国家怎么可能想不到。”我若有所思的说,“只是,避难所现目前估计已经有建好的,现在大部分进去的,可能就是官员、高级知识分子、其他重要人员以及他们的家属了。”
“那,他们为什么又是要袭击又是要强行带走?好好说不行吗?”朱立问。
“好好说,我们不会跟他们走的。我这不就是好好说没说成,才成了袭击我了。”林棱说。
“你们家,和这个病毒有什么渊源吗?”我问。
“渊源很深。”林棱说。
“这病毒,是你们家‘发明’的吧?”我问。
林棱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从林棱惊讶的眼神中可以确认,这个病毒产生于他们林家。
“是的。”
“古荆楚国与古夜郎国的一场战役,林萌应该给你说了,但是家里面的人为了保护他,也只给他说了这一点。”林棱说。
“这场灾难,可以说就是我林家最不愿看到的场景。”
“在那场战役中的精兵,就是现在满地跑的‘行尸’是吧?”朱立问。
“是,也不是。那时候,我们称为‘药人’。”林棱说,“原本我们是大夫世家,做着救死扶伤的差事。偶然间我们祖上习得一个方子,这方子可以让许多将死之人救回来,时间最长的一个人,达到了惊人的一年。救活之人与平时无异,只是常年发着烧,但是自己发现不了。而且,他们的体力、耐力等等许多方面,都超过了许多人。”
“后来在荆楚国士大夫的苦苦哀求下,我们祖上才将方子的‘药人’集结起来,交予我们林家祖上的将才进行指挥,这才击退了数几十倍于自己的夜郎国,并且还有一统江南的趋势。”
“之后,荆楚国围绕这个方子和‘药人’,组建了‘湘西派’,想继续将这种方子延续下去。但是有一天,我们祖上发现了问题。‘药人’开始向普通人进行传播感染,而且还和‘药人’不一样,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如同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同时还在不断地传染。”
“最终,可怕的瘟疫使荆楚国覆灭。‘药人’方子,也被我们林家祖上给封存起来,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林家也举家从疫区跋山涉水地搬到了黔州附近定居了下来。”林棱说。
“那为什么这个病毒现在又出现了?”我问。
“八国联军侵华战争时,这方子被夺走了,目前还是下落不明。”林棱说。
“那意思是,带走你父母也是没有用?”我说。
“我爷爷做了备份的。”林棱说。
“哦,那就好。”
“所以说,那个‘湘西派’在历史的长河中留存了下来?”我又问。
“不仅保留了下来,还发展壮大了。因为掌握着许许多多针对‘药人’的屠戮方式,所以‘湘西派’在那场瘟疫中被视为英雄一般的存在,被称为‘湘西赶尸人’。”林棱说。
(湘西人震怒,别在意哈湘西人,乱编的)
“原来是这样。”朱立说,“怪不得你都已经厉害成这样了,还会被他们的人,揍成这样。”
“所以说,现在就是在对历史的重演,只不过范围从荆楚国扩大到了整个世界。”我说。
“好了,该知道的,你们也知道了,我该走了。”林棱说。
“你去哪?”我仿佛有一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想他留下来,他这种练家子,也可以很好的保护好我们大家。
“我找到我爸妈。”林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