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抿吸的力度时轻时重,舌尖来回擦蹭边缘那圈媚肉,细细啜饮混合她蜜水的玉液琼浆。
但太难耐的痒和麻如蚁噬勾动人心,齐诗允弓起腰腹扭动,一面想要逃离一点他咄咄逼人的舔弄,一面却在期待有更劲力的硬热填满她此刻极度的虚空。
“想要?”
雷耀扬从她双腿中央慢慢抬起头,心有灵犀一般,问得好及时。
躺在岛台上的女人半撑起身躯,朦胧视线中,看见他双唇在烛火下闪烁水光。
齐诗允不语,牙尖半咬着下唇,将莹白双腿稍稍收拢一些,又用脚趾连带脚掌,轻轻踩上对方那挺阔紧实的胸大肌,在他乳粒上来回逗弄。
看到男人喉结抖颤时,她又慢慢从他腹部沟壑向下滑动。
挽起的长发有些松散,几缕贴在肩颈和酥乳上蜿蜒,汗珠在她光裸的周身如星光闪耀,活生生一个引诱水手堕入深海的塞壬。
粉白脚掌踏上向她致敬的风帆,矗立的轮廓盎然有力,在一拉一牵中,随时准备为她启航。
催人欲狂的举动,令翻滚的血液倏地沸腾直冲脑顶。
趁理智还未被全面覆盖,男人笑着凑身挺近,摸一把她水淋淋的花阜抹在她唇瓣,又贴在她耳廓边沉吟:
“好湿……”
“…想要,就自己动手。”
酒精微醺让人神志飘忽,齐诗允瘫在雷耀扬身下笑颜迷醉,修长的腿调转方向勾在他腰际,伸手就去摸索对方紧束的裤腰。
解开男人皮带的动作熟练又利落,一根蜜棕色肉茎猛然弹打在她手掌心,散发出骇人的滚烫和硬挺。
指尖翻转,搓揉他蘑菇状的光滑伞头,柱身霎时抽搐着,从马眼里吞吐出一股腺液。
她蘸取少许在鼻尖轻嗅,又移到对方眼前展示,语气神态都颇具挑衅意味:
“五十步笑百步…”
“…雷生,你个嘴好硬…个鸠也好硬……”
雷耀扬倏尔一笑,两指捏了捏她花丛顶端勃发的蕊尖,又连续扇下好几巴掌:
“是不是饮醉酒就钟意讲粗口?”
“你的水都湿我满手,大家彼此彼此……”
女人被拍得皱眉哼吟,却也不忘挺身蹭他,一潭蜜液惹得他胸腔欲火暴涨,感觉体内每一寸干枯荒原都在亟待甘霖润泽。
空气里还弥漫葡萄香,粗重喘息和婉转娇吟仿佛共生关系。
游艇轻轻摇漾,高壮男人伸臂将齐诗允从凌乱不堪的岛台上捞起,她也顺势搂住对方肩膊,索性任由他摆弄。
突然间,她感到一刹的天旋地转,那根粗硕性器毫不迟疑抵在穴口,还未等她作好准备便开始由下至上灌入,攻势太过劲猛,一顶到底,插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发懵。
腔道绞得太紧,迫得雷耀扬重喘出气,呼吸如腾腾白焰,连带手背上一道道血管青筋都乍起。
似是舍不得这令他体内岩浆滚动的极致包裹感觉,他稳稳站在原地,捧住两团臀肉便开始深入浅出。
渐渐,掬进的抽送声响快要盖过耳边浪潮声。
女人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失去方向的小船,只能在对方劲挺的腰际上下浮沉。
而她本就狭窄的幽径,让那深不可测的暗礁堵得不留一丝缝隙,撑开的褶皱迅速收缩蠕动,被捣出更丰沛更绵密的汁水。
柳腰在胯下款摆,一双纤白索腿被架在男人宽肩两侧,壮硕阳物畅通无阻穿梭于浸染过酒液的水穴,让穹窿中滚烫温度烧灼得更加膨胀高亢。
潮起潮落间,欲望洪流席卷每一条血脉与神经。
百馀下的抽耸让两人一起飞升至极乐之境,急切情浓的吻难分难舍,连同肌肤都快要粘合在一起。
从餐厅回到卧室大概历经了快一个钟,都让齐诗允怀疑这段路的距离究竟有多长,长得就像是一场荒淫无度的梦。
酣畅余韵许久未散,齐诗允面庞红光灼灼,额汗滴淌,将额头抵在雷耀扬笔挺的锁骨位置,整个人都失去清醒与意志。
此时此刻,她只想静静停靠在他血与肉筑成的温暖港湾中,已经无所谓明天该往何处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