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绚烂多彩。
和多年前的跨年夜一样,烟火璀璨。
烟花炸开?的瞬间,好像有什?么在舒冉的心尖铺开?,叫她失了神。
她说她想去南极。
这——
是她2012年的跨年愿望。
他记得?。
“你现在还愿意去吗?”
冥冥之?中,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
在此刻变得?不?一样。
成年人,有些话不?点?名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舒冉没有回答许砚之?的话,醉酒过后的她反而没有大胆到一股脑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状态。
她退缩了。
方才在莫愁路燃起的勇气在这一刻熄灭。
舒冉清醒地知?道什?么是她的,什?么不?是她的。
她已经?不?是十七岁的舒冉了。
成年人,只做有把握的事。
舒冉笑笑:“现在没办法去了,假期没有那么多。不?像学生?时代,有暑假寒假。”
她总是可?以一句话就把所有的氛围打?回现实。
许砚之?视线沉沉,瞳仁里的滞涩一望无际。
他没回答舒冉这句话,而是继续问她。
“你想去吗?”
她想去吗?
舒冉说不?清。
此刻相对的目光炙热却又冷熄。
好似迷糊中,看到了一场大雨。
痴醉又梦幻。
明明是这样好的氛围,舒冉却莫名的感到一种失落在铺开?,没有边界线地在心尖蔓延开?来。
“想。”轻轻柔柔的嗓音在随风消散,舒冉看着许砚之?说。
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即使这一刻明白许砚之?的话语里有着一层隐约的意味在内。
即使这一刻她有太多的寞落,甚至鼻尖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