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turn”
贺云朝伏身的时候,肩胛的肌肉线条跟着发力的手臂紧绷,平日被衣服藏匿起来的身型轮廓近乎雕琢,被夜灯晕染成小麦色的颈部,一圈圈绑着黑丝带缠成的颈圈,包裹住他突起的一小块喉结,男人肩头饱满,锁骨明晰,腰腹紧实,再往下看去,是两人逐渐交合的下身……
任令曦匆匆将视线拉回来,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什么?”
他伏得更低,声线更哑,近在咫尺的眼,吞噬一切光线。
“都插到最里面了,把我咬得这么紧——能看见什么?”
“……”
她心下狂跳,他却笑得恣肆。
贺云朝五官本来长得就帅气张扬,如今在她面前早就毫不掩饰,明明颈间的缠带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囚笼困兽,瞳眸里却暗藏危险信号。
任令曦掩住他的眼。
她从不怀疑贺云朝的美色,某种程度上说,当初她会在两人第一次的时候选择放纵自己,他这张脸欺骗性也是原因之一。
午夜的卧房关了最后那一盏灯,黑暗中的大床上,两个交迭的人影喘息连连。
她被贺云朝压进柔软的被褥里缠吻。
如果单单是吻也就罢了,他却弓起了腰身,身下埋入她甬道的阴茎,随着吮吻她的频率挺送。
每一次,身体上下都被重新填满。
舌头翻搅得慢一些,挺进的速度也弛缓缠绵,但缠绵的温存持续不了多久,来自他的侵略就逐渐失控,嘴被堵着,一边的胸乳在他掌心被把玩揉弄,下体还持续不断地承受他加速耸动交合。
“唔……”
口腔中的唾液与小穴里的蜜汁同时被他侵入搅弄,床榻上一片分不清彼此的淫靡水声。
还有激吻间的喘息声。
恍恍惚惚的,令曦的意识也随着顶撞涣散,到最后感官最强烈的体会就是小屄酸麻,身下他的阴茎还在一记一记往已然酥软的宫口冲撞。
和他的舌头一样,抽送、搅合,每一次插干都往外带出银丝。
好麻,身体轻飘飘在快感中浮沉,开开合合的穴肉食髓知味,止不住将鸡巴往里含。
双手攀向贺云朝的脊背,她主动迎合抬腿,将自己挂在了贺云朝腰间。
“宝宝……”贺云朝感受到她的亲近,吻她的唇滑到了她耳边,轻喘——
“要再重一点?”
只是一个简单的询问,他都没放过调情的机会,言末还要含住她的耳垂,顽劣舔咬。
这下连耳朵到颈根都酥麻瘫软,任令曦抖索着身子点点头。
“你不说……”贺云朝松开口,循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亲吻,沿途吮吸她白皙的颈项留下薄粉,贴着她颈侧的唇轻启:“……我怎么知道……”
她气馁,都点头了还要怎么样,这个人明知故问。
而且他非但没给她,还在兴致顶峰的时候,忽然缓了下来,现在除了细密落在她脖子上的吻,连那根肉棒都蛰伏在她甬穴里渐渐不动了。
……好难受。
和刚才难以言喻的极乐对比,她觉得浑身都是蚂蚁爬行,难以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