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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策……秦策……”
安意白抓着秦策的胳膊,一声声的喊着,急促地喘着气,声音又欲又哑,他似乎有什么想说,却又没说,只是喊着秦策的名字。
“是我。”秦策用力地占有着他的omega,汗水从肩胛顺着臂膀滑落,滴落到安意白的锁骨下,把他全身浸湿,让他薄薄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红,“你是我的。”
他用这种方式确定着身下人的归属。
气息交缠,相融,不分你我。
在原始兽性的支配下,两人都感觉到了天性本能在这种时候赋予他们的极致快乐。
……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叫我,宝贝儿。叫老公。”
秦策诱哄着安意白,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
纵然被信息素所胁迫,安意白也咬住了唇,手上攀着秦策的肩膀,就是不肯开口。
秦策也不再说了,咬住了安意白的后颈,又注入了信息素。
安意白的瞳孔无处聚焦,唇颤了颤,最后被逼得受不住,又开始一声声地喊着:“秦策……秦策……”
秦策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停了下来,任由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慢悠悠地亲了亲安意白的唇:“重新叫。”
安意白断断续续不均匀地喘了几口气,被逼出了哭腔,才出得了声便骂:“……混,混账。”
秦策轻笑了一声,把安意白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拉下来,握着他的手,往下引导,覆在了小腹处:“感受到了吗?”
这是omega生殖腔的位置。
“三次以上的彻底标记,老公在你这里留下信息素,洗都洗不掉。”他在陈诉事实,“你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
“你死,我也和你一起死。”
……
秦策的疯狂,安意白一直很清楚。
S级alpha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一直很清晰。
但他重生后看到的秦策一直都很收敛,从来没有强迫他的念头,甚至于他要求的标记,对方也小心谨慎,一直拒绝。
所以在秦策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安意白在下意识的危险感之后,很快,那种害怕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安意白试探:“那,回家去标记先?”
秦策:“……”
一时,秦策失语,他心头爎起的失去感和失控感被这句话神奇地安抚了下来。
这是标记的事吗?
秦策有些咬牙切齿:“那只是一只虫子,郑处都说,不重要,你却为了它划自己一刀?”
安意白不可思议地看向秦策,眼中充满了不赞同,他辩驳道:“那是郑处的错,是郑处说错了。”
“这怎么会不重要呢?巨齿金牛对水质体现出的严苛要求,肯定是因为信息素特殊,这在实践中也未必不能运用上,你们军部在外行军,水源是否足够干净能够饮用,难道不重要?如果这个能力在行军勘测中起作用,是不是省事多了?”
安意白不仅不认为自己有错,还非常有理地试图说服秦策:“你看,我说得太对了吧。”
总结下来就是:爷没错,爷不改。
秦策低头看看安意白,又看了看他死死抱在怀里的昆虫饲养盒,护得紧紧的。
他磨着牙,寻思着给他抢过来后丢掉。
不行,出手之前,秦策扼住了自己不理智的想法。
安意白一定会生气,而且是很严重的生气。
他在这方面,是认真的。
秦策忍不住地联想到了安意白为了这破虫子和自己作对,对自己大发脾气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