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家伙喝过“闷倒驴”,大概壶中就是那高度烈酒吧!
见我揉着脖子,和楚雅都一脸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胖哥又猛喝了一口酒,摸出打火机,点燃后,他猛地一口喷向空明禅师,空明禅师被大火完全笼罩住了。
火光渐渐灭后,地上竟然只有几根骨架,而且已经烧得灰白,估计也都快酥化了。
胖哥得意地说道:“什么青铜第一凶棺?那老和尚还不是让我一口酒就解决了?”
楚雅也一脸惊奇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凶悍的棕子,竟然被胖哥一把火就烧了,真是没想到,估计是万物相生相克之理,这棕子怕火。”
“怕火?”我心中灵机一动:“看来这老和尚还真的是这天马寺的嫡传!嘿嘿,他做和尚前不是全真教的吗?全真教的祖师爷可正是东王公。东王公位于东方属木,胖哥这口酒一点,还真应了火克木之理。”
楚雅嗟叹不已,我们此行,不但得到了藏宝图,也顺手消灭了这个可怕的棕子,天马寺一带以后可就平安了。
可这藏宝图有什么用?
我沉吟了一会说道:“既然你们都认为天马寺的创建人到死也在悟长生秘密,那么,这张藏宝图就一定与长生有关,也就是与我们要找的西王母陵有关。你们谁想到这藏宝图会有什么用吗?”
楚雅摇了摇头,胖哥大咧咧地说道:“忘川,你就别费心机了!嘿嘿,这天马寺的创建人这么聪明绝顶,一辈子都没能参透,你一到手就想知道它的秘密?别做梦了。等我来瞧瞧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楚雅眼一瞪道:“胖哥,你真是贼没记性!你不想你那诅咒胎记早日发作的话,你就拿那些东西吧?”
胖哥看了看宝贝,又瞧了瞧楚雅,反复几回,无奈地说道:“算了!小命重要,只怕拿了这里的宝贝,没命享受那可就亏大了。”
楚雅坚持认定,这藏宝图应该就是东王公陵的。天马寺的创建人,穷一生精力,只想探得西王母陵的秘密,可他没能完成心愿,却对这张藏宝图一直,到死也在带入墓中,这极有可能说明,要探得西王母陵,必须先知道那个东王公是什么人。
可她也吃不准,因为东王公毕竟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即使有文献认为现实中确有东王公之人,可也没个定论。
死马当活马医!天马寺的创建人是最接近西王母陵秘密的人,我们只有顺着他的思路,才能走捷径,有可能在我们的诅咒发作前找到西王母大陵。
东王公属木,可在有些神话中,他又是水神,而且被封为扶桑大帝。扶桑嘛,大家都知道的,难道我们真的要去那人岛国折腾一番?
楚雅摇摇头道:“东王公是扶桑大帝,那只是说他道场在日出的地方,不像今天扶桑的概念一定是那个岛国。哎,可惜这藏宝图画得很草,古时的地形地貌又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实在是难以找到了。”
“呵呵,楚雅,我们刚才可能被误了!”我笑着道:“刚开始我还以为空明禅师就是通冥教主的,可我忽然明白了,那个墓,只是被天马寺的祖师占了,空明不过是效仿先人,也想占为自己的墓罢了。所以,这个通冥教主,定不是空明禅题,而是天马寺的创建人。”
说到这儿,我眼前一亮:“楚雅,你不是很会查文献资料吗?我和胖哥喝酒去,你去县城文史办查查有没有通冥教主的记录。”
楚雅白了我一眼:“哼!真会指使人!你俩倒是享受,让我干这苦差使?”
她是带着笑意说的,可想而知,她心中十分认同我这个观点。
空明禅师悟到了要找到西王母陵,必须当面拜谒东王公,那作为后辈,我也同样应该去拜谒一下东王公。
可是,两天准备后,查阅了当地所有文史资料的楚雅,却给我们带回了一个非常失望的消息:压根就没有天马寺创建人的任何史料记载。
正在沮丧之时,楚雅却突然笑吟吟地道:“咱们也不用费尽心思寻找什么东王公啦!忘川,你的老师张教授刚刚在国外又发表了一篇最新的论文,我是今天在县图书馆时才看到简介的。”
真的很意外,张教授竟然根据我们的一番探索,得出了结论,西王母国可能就在青海,而瑶池的名误导了从古至今许多人,以为它既称为池,那应该比较小,可张教授认为,西王母的瑶池就是今天的青海湖。
这么说,张教授就是已经确定了古西王母国的大致地点了!这让我一阵兴奋,可是,青海这么大,到哪去找西王母陵呢?
我翻出了青海的地图,盯着好久,忽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你们看,这青海湖的形状是不是与我们在天马寺后山的古墓中见到的藏宝图有些相似?”
楚雅和胖哥的眼睛都亮了,齐齐凑上头来,瞧了半天,立即爆发出一阵欢呼。
搞了半天,这地图不是东王公陵,而是西王母国,难怪那个通冥教主一生也没悟出什么名堂。
藏宝图是羊皮做的,上面一个小小的黑点引起了我的好奇,仔细地清理一会,无意中用手电一照,发现它竟然是一个戳穿了羊皮的小洞,而其他黑点则不是这样。
“就它了!”我一指那个小黑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