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自己,谁愿意用胸口的皮植给我啊?”
“我来安排,乖,你休息吧。”
刘宴泽握着郑清清的手,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结婚五年,安清漓到今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眼中有笑,他也会温柔。
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她的眼中有泪。
刘宴泽照顾郑清清手术后的情绪,他让安清漓站在病房门口等,不许进去。
男人走出病房。
扯着安清漓的手,将她扯远了以后又将她一把推开。
他的嗓音很冷,“听见了没有,用胸口的皮植给清清。”
安清漓站在原地,她低头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原来没有对比,就不会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不爱一个人又是什么样子。
刘宴泽于她来说,是不爱。
眼泪一颗颗的朝下掉,安清漓捂着心口,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听见了,你不用。。。。。。再说了。”
求求你,给我一点自尊吧。
安清漓上手术台的时候,她和医生说,“我可以不打麻药吗?”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痛,记住这个教训。
医生拧眉,“植皮会很疼,如果你不打麻药,乱动的话会很麻烦。”
安清漓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手术灯,她的眼中寂静一片,没有光芒。
“我不会乱动的,我不想打麻药。”
她的嗓音明明柔软好听,却让人感觉不到生机。
医生拿起手术刀又放下,“你这样我很难办,我需要问过你的家属。”
“嗯。”
安清漓点头。
医生出去又回来,“你任性,阿泽竟然也由着你任性!”
“确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