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证据充足,案件审理的过程很快。
安清漓以故意伤害致人重伤罪,被判了六年。
带着手铐的她要被警察带走的时候,突然开口问,“刘宴泽,我可以参加你的婚礼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霎时就红了眼睛。
刘宴泽揽着郑清清的腰,头都没有回,他跟郑清清好似一对恩爱夫妻,离开了法庭。
安清漓走出法院,她上警车之前,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
“哥哥啊,我好难过。”
安清漓走进监狱的那一刻,仿佛听见了喧闹的婚礼进行曲,牧师在询问一对新婚的男女。
“你是否愿意嫁给他(她),无论健康或者疾病,富贵或者平穷,一辈子不离不弃。”
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安清漓突然大笑了起来,她沙哑难听的嗓音,伴随着她的笑声,如此凄厉。
身后监狱的门缓缓合上。
怕黑的她,慢慢走进了监狱,在刘宴泽盛世大婚的这一天。
————
刘宴泽在新婚夜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宿醉醒来,郑清清躺在他的身边。
刘宴泽没了记忆,他掀开被子,看见那一抹殷红。
郑清清带着面纱,但她的眉眼里透露出了娇羞。
两个月后,晚8点。
刘宴泽没什么事,回来的早。
饭局上,有个不了解情况的国外富商提起了安清漓。
刘宴泽脸色大变,离开了饭局。
司机开车回来,他却倍感孤独,他没有让司机送,想一个人走一走。
他自从搬进这栋别墅,却每次都是匆匆坐车经过,都没有好好走一走,听说以前的安清漓,经常傍晚散步爱走这条路。
刘宴泽一边抽烟一边慢慢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见有争吵的声音。
刘宴泽躲在了灌木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