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少女说过的话,“你们不过都是我的一场梦”这怎么可能呢?这少女身上充满了重重疑点。这时,那三个男人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李刚,那女的真的死了?”一个脸上有痦子的男人将啤酒放在小纸箱上,开口问道。“嗯嗯,我刚刚看到二楼拉了警戒线,应该是出了事”后面那个拿东西的男人点点头。另一个男人擦了擦嘴角,嘟囔着:“老廖,肯定是你昨天下手太重了,下次可得小心点,还好痕迹都清理干净了,肯定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老廖猛灌一口啤酒,然后将易拉罐揉捏得不成样子,狠狠地砸向地面,吼道:“雷二狗,你少放那没用的屁!你昨天晚上没动手?我都说走了……走了,你还非得继续找乐子,这下可好,出事儿了吧!”那个被称作雷二狗的男人,身材略显肥胖,看上去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听到这里,我心中一惊,意识到这几个人很有可能刚刚作奸犯科,我眼疾手快地打开录音笔。二楼的女人。难道是葛爱吗?莫非他们就是残杀葛爱的刽子手!“哎,我就是没忍住嘛……这女的可真是个尤物啊……那感觉……比前面几个租房的女人都要销魂!真是爽啊”雷二狗的面容变得龌龊至极,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听到这里,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他们不仅对葛爱施暴,还对前来租房的其他女生犯下罪过!简直是令人深恶痛绝的人渣、社会的败类!我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生怕稍有不慎就破口大骂。那神秘少女向我这边瞅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戏谑,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而葛爱的形象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变得越发阴森恐怖,她的双眼汩汩流出了血泪,周身弥漫着巨大的怨念。她如鬼魅般游荡在少女身后,只待少女一声令下,葛爱便会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这些人,将他们碎尸万段。葛爱的眼神中充满了切齿痛恨与怒发冲冠,还夹杂着几丝难以名状的悲伤。我当时真的恨不得冲出去将这几个人渣打翻在地,但我强压怒火,我手里攥着他们犯罪的证据,自会有法律来惩处他们的罪行。老廖咂咂嘴,“确实,好名器,可惜了,第一次用就让你搞死了。”“哈哈哈哈,没事的,以后还会碰到更多的贱货!”雷二狗张狂地大笑道,眼里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他们怎么敢如此?在残杀一个人后,竟毫无悔意!倒是那个提东西的李刚,忧心忡忡地开口,“廖哥……真的不会怀疑到我们吗?”他身材瘦弱,说话声音细小,活脱脱一副自卑的模样。“怕什么,之前那个女的……跳楼……死了,不也没怀疑到我们吗?”老廖又抓了一串烤串,大快朵颐地吃着,“再说了,下药的可是房东,怀疑也怀疑不到咱头上。”“就是,你小子就是胆子小,让你玩弄个女人都不敢。可惜你来晚了,孕妇的味道也挺不错的。”雷二狗灌了一口啤酒,满脸写着陶醉。跳楼死的……孕妇?听到这里,我的大脑如遭雷击,嗡嗡作响!我一直以为沈梦琴的死因,或许是房东夫妇的囚禁导致的。没承想……竟是这群畜生酿成的惨剧。我的双手死死捏住,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简直是人渣!没想到,就连沈梦琴的死亡也有他们的手笔!这时,我听到了少女冰冷的声音。“你想让他们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少女面如寒霜,眼神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我还以为她是在跟我说话,用疑惑的眼神回望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问我……该如何惩罚他们吗?这么大的声音,肯定会被发现的。果然,这次那三个人听到了少女的声音。老廖失声大喊:“谁?是谁在说话?”无人应答,他再次转过头,凝视着雷二狗和李刚,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你们……刚刚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雷二狗的神情变得怪异起来,他磕巴地说道:“或许……是楼下电视的声音吧?这楼上哪会有人啊。李刚,你去瞧瞧。”李刚吓得一个激灵,本欲出门查看,却发现门扉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死死紧闭,难以开启。不知为何,我感觉葛爱的灵魂仿佛在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深不可测。她张开嘴,不见丝毫血色,那张嘴恍若无底的黑色深渊,黑色的黏液从中汩汩流出。“我要让他们互相折磨,体会我所承受的痛苦!没有人能来拯救他们,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葛爱说这话时,仿佛咬紧牙关,嘴里咀嚼着鲜血淋漓的肉块,令人毛骨悚然。她移步到神秘少女身旁,与少女并肩而立。“谁!给我出来!究竟是谁在故弄玄虚?”老廖四处张望,表情越发暴戾,“你们都听到了吧?”雷二狗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去,脸上的赘肉随着他的脚步颤抖了一下。他站在葛爱面前,却对她视而不见。我看到葛爱口中吐出的黑丝如毒蛇般缠绕在他身上,而雷二狗却浑然不觉。“是……是葛爱的声音!一定是她回来找我们报仇了!”李刚抱着头,在原地瑟瑟发抖,无助地哭喊着,“呜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害你啊……”那少女朱唇轻启,应道:“好,如你所愿。”雷二狗眼神骤然变得惊恐,连连后退数步,“你……你是什么鬼东西?!”葛爱如幽灵般朝他飘去,雷二狗不断后退,“别过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老廖看着雷二狗的异样,诧异道:“狗蛋,你看到啥了?”葛爱身上的黑丝如毒蛇般紧紧缠绕着雷二狗的脖颈。雷二狗感到呼吸愈发困难,他拼命挣扎着,“滚开……贱女人!你长的这么风骚,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梦境里我为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