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娘笑,“是呢,老夫人也是这样说的。”
其实是春姨娘故意在樱姨娘的饮食里动了手脚,故意让樱姨娘来不了。
她想在夫人面前好好表现,让夫人知道那个婊子就是个脓包,扶不起来的阿斗,收养她的儿子才是正道。
宴席很快就开始了,春姨娘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游走在各位官太太面前。
这时,一位妇人忽然不慎将茶水洒到了春姨娘的裙摆上。
“哎呀,是我冒失,真是对不起……”夫人赶紧拿起帕子帮春姨娘擦裙摆。
那她裙摆本就是深色,并且只洒上去一点,原也不打紧,春姨娘刚要扶那位夫人起来,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忽然咕咕叫起来。
接着就是一阵翻江倒海之感,想入厕。
春姨娘捂着肚子,这是怎么回事……
春姨娘恨不得马上跑茅厕去,奈何那夫人硬要帮她擦干净,还从头上摘下一个簪子,硬塞给春姨娘赔礼道歉。
春姨娘将簪子推过去,“夫人您放开我。”
夫人:“是我冒失了,这簪子您一定要收下。”
春姨娘:“您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夫人:“您不会嫌我簪子价廉吧?”
春姨娘也不敢用力,她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厉害,她就感觉她稍一用力,肚子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洪荒之力就要爆发。
春姨娘眼神哀求,“哎呀,夫人您快放开我,快放开我呀……”
那夫人也热情,她看起来比春姨娘年长,便喊她妹妹,“哎呀妹妹,千万不要客气,快让姐姐帮你戴上。”
那夫人也五大三粗,直接将春姨娘推到椅子上坐好……这一坐,便听见“砰——”的一声巨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恶臭涌动,那夫人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她还在试着打圆场,“内个……应该……刚刚可能外面有人在放烟花。”
只是夫人话音刚落,便听一阵的“砰砰……乓乓……哄。”
还有那股恶臭,几乎瞬间就弥漫满整个房间。
不知从哪儿跑来一个三四岁的男童,男童指着春姨娘就开始叫起来,“她拉裤子了,拉裤子了……”童声尤为尖锐,在场的所有人的听清楚了,还有那股随之而来的恶臭。
春姨娘都懵了,她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
她忙活了一上午,连早饭都来不及吃,怎么会忽然闹肚子。
茶!刚刚开席时,有人递给了她一碗茶水,她又渴又饿,什么都没想就一口喝了下去。似乎就是喝了那杯茶后,她的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
而如今,她究竟是不是被人陷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收场。
已经有人被熏的离场了。
那三四岁的男童,却依旧站在春姨娘身边,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男童天真的问,“姐姐拉臭臭为什么不去茅厕呢?”
“姐姐为什么坐着拉臭臭呢?”
“姐姐拉完臭臭为什么还不起来呢?”
童音稚嫩,却可谓字字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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