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毅刃又说:“洗头膏和香皂?”
苏柳荷说:“要要要,我让胡芳芳帮我找人换了。”
顾毅刃在后面抿唇笑着。
苏柳荷又买了两包大份大白兔奶糖、橘子饮料冲饮和果脯。
从工人商厦出来,苏柳荷呼吸着新鲜空气:“里面真闷啊。”
顾毅刃的视线在她唇上打个转儿,走到车边拉开车门说:“车上有同学给的柿饼,你尝尝。”
苏柳荷看到后车座有一包东西,没想到是柿饼。打开袋子里面挂着白霜的柿饼软糯橙黄,哪怕苏柳荷不爱吃柿饼,也忍不住拿起一块。
顾毅刃很快后悔告诉苏柳荷可以吃柿饼。她坐在副驾驶,小手捧着柿饼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吃,她细细品味弹糯的口感,却不知红润的唇,微微开启暴露在顾毅刃的视线里,是多么诱人的景象。
“好吃吗?”顾毅刃扶着方向盘问。
苏柳荷心情很好地说:“好吃!”
顾毅刃越发觉得她没良心。
苏柳荷似乎感受到顾毅刃的心情,转身往后面掏了半天。顾毅刃问:“你要做什么?”
苏柳荷说:“我想给你也尝尝。”
顾毅刃干脆张开嘴,苏柳荷顿了下,把自己手里剩下一半的柿饼递给他。顾毅刃咬了一口,舌尖碾着果肉,半晌说了句:“没那晚尝的甜。”
“那、那晚?”
顾毅刃意味不明地“嗯”了声,半晌仿佛意犹未尽地说:“真得很甜。”
苏柳荷的脑子嗡地一声,捏着柿饼的小手开始抖,血色从瓷白的脖颈爬到脸颊,羞臊的她不知所措。
顾毅刃你个神经病!
苏柳荷真心想骂他。好端端的非要提起那晚做什么!
甜什么甜,她每天晚上睡觉把舌头尖腌糖罐子里嘛!!
这下好了,仅有的侥幸被打破。苏柳荷知道顾毅刃没忘记醉酒的那晚俩人的疯狂举动。
苏柳荷觉得没脸了,装不住了。她把脸埋在膝盖上把自己当鸵鸟,一路上开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副驾驶没坐人。
顾毅刃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有点顽劣,又有点好笑。
好在下车后,顾毅刃又恢复成原来的小白菜,搬完东西和苏柳荷吃完饭便回军校去了。
苏柳荷后面几天一直都忐忑,马上要回小塘村,路上八百多公里她跟顾毅刃俩人独处,她、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