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萧山雪捂着挨揍的地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万一气出什么事怎么办?”
萧山雪理直气壮:“我在阐述事实。”
“那也不能跟老人家吵架啊。”
“他攻击你,你又不会反驳。”
“那你就跟他吵架?”
萧山雪挑起一边眉毛,满脸都写着“不然呢”。
要是司晨在这儿,肯定要骂他是块不可雕的朽木。祁连拉着朽木藏在角落,看着人们七手八脚把
老太太抬去医疗室——果不其然,他们是有家庭医生的。
杨盛伦躲人一样跟着杨怀谦跑了,杨恪可能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理他们,不知道谁安排了一个三
十出头的男子过来。
“我是杨霦,彬彬有礼的彬加个雨字头,你可以叫我表哥。”
番外一·江南(下)
萧山雪应了声表哥,这可能是他最乖巧的时候了。
“你不熟悉家里,我先带你逛逛,你的结合哨兵也可以一起来了解一下,”杨霦借机打量了下祁
连,他似乎没有太大恶意,“您怎么称呼?”
“我是祁连。”
“我听父亲说您是燕宁站副站长?真是年轻有为,”杨霦看似无意地说,“当年姑姑认识姑父的
时候,姑父才是中尉。”
祁连听出了一点讥讽的意味,于是找补道:“他认识我的时候我是个牛马。”
萧山雪转而问:“你现在也是牛马。中尉是什么?”
军衔和职务是两套体系,萧山雪弄不明白,祁连就说以后再给你解释。这时候杨霦眼睛咕噜噜一
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您说表弟没有念书,一直在那个什么地底下的向导塔接受训练,那是燕宁站的分支机构吗?”
真是倒反天罡了。
祁连无力解释地塔到底跟向导塔到底有什么区别,只能不不不地疯狂否认,但是不明真相的家属
并不会轻易放过。
“那他能无缝进燕宁站,想必您也出了不少力气。说起来,站里打算给他什么衔位?”杨霦背对
着他们带路,却走得极慢,开口就把祁连的话堵上了,“祁站长,家里长辈不容易改变,您多担待。
我瞧表弟喜欢你,你俩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咱们就是一家人,家人之间总不至于有什么机密
吧?”
这话似是好话,实则处处带刺,祁连一听就知道是来套话的。
赌他是个头脑简单的草包么?
祁连这次给了萧山雪一个眼神,要他千万别说话,然后在他疑惑的表情里开口。
“我之前听褚益民说,江南杨家是书香门第,自然也看重他读书。照理说燕宁站也不强求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