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次怀孕,他大概拿准了我不可能离开他。
竟然变本加厉,越做越过分。
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在他朋友面前,有多卑贱。
酒醉后,他大肆吹捧自己分文不花就娶了我进门。
给他洗衣做饭,现在还要为他生儿育女。
我咬牙忍着众人嘲讽的目光。
自顾自的欺骗自己,只要他还在我身边,什么都不重要。
却在他带着苏雪回家时,心碎了一地。
他说苏雪不过是他的秘书,年纪小,他拿人家当妹妹。
但这种蹩脚的借口,我一个字都不信。
看着他从没有过的温柔体贴,看着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那样小心翼翼。
我知道,我该出局了。
但我不甘心。
怎么能放手呢?
我最美好的青春,甚至还有我没出生的孩子。
我辛辛苦苦做了五年的嫁衣,怎么能甘愿让别的女人穿上它?
于是我变成了自己以前最讨厌的样子。
像个泼妇一样跟他吵架。
质问他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我们仅剩的感情被迅速消磨。
那晚聚会时苏雪对我的嘲笑,和他无底线的包容,都成了压死我这个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我终于明白你的话了。
可也已经晚了。
手术进行的并不算顺利。
摔落的撞击实在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