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撇了两人一眼,怎么会教坏?她可是亲妈!没看她正苦思冥想的想着怎么解释呢吗?
她真就有那么二?这么早给儿子灌输那什么劳什子的性教育课?
才不会嘞!
灵光一闪,顾长生福至心灵,单手拍了拍自家儿子,开始解释,“儿子啊,若说这花柳病么,你且听为娘我给你慢慢道来。”
小肉包子翻了下小身子,在摇椅轻摇中,准确无误的将一双肥嘟嘟的小手臂支到了自家娘亲的肚皮上,双手托腮,做洗耳恭听装。
两个男人也同时略侧了下身子,望向中间椅子上的这对母子。
唯独小翠,急忙忙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躲到一边去了。
她再不要听自家娘子的故事了,会被带歪的!
“其实也没啥,追根究底呢,此病是关于男人和女人的爬床故事……”
“话说一个男人先爬了一个女人的床,然后又去爬另一个女人的床,以此类推,屡试不爽,但是人艰不拆啊,爬人床者,人恒爬之!他女人也去怕别人的床,以此类推,最后的结果么,正剧的话是大被同眠皆大欢喜,悲剧的话那就是生不同衾死同病,一起嗝屁……”
“综上,爬床需谨慎,博爱不能要,省的自己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顾长生这句话说完,还回头勾着眉眼往月西楼的下半身很是明显的瞄了几眼。
月西楼在她的眼神下,打了个冷战,急忙的拉过衣衫挡住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扫描,“你看什么看,我没病!”
顾长生肩膀一抖,事不关己的道,“我没说你有病啊,你自己说的。”
“我说什么了?我说了我没病!”好好的看人笑话,却成了被看笑话的,而且,事涉男人的尊严问题,月西楼气急败坏。
“是啊,喝醉的人的台词永远都是我没醉!同理可证,有病的人的台词永远都是我没病。”顾长生回了他一个我了解的微笑,“讳疾忌医的人古来有之,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安心!”
安心?他安心个屁啊!月西楼已经频临抓狂了,这都哪根哪啊?
她是怎么将这些莫须有的,说的这么振振有辞的?
“别生气,脸上还有面膜,会长皱纹的。”顾长生还不忘好心的提醒,“其实,有病也没啥子,表怕,有我呢!”
“我没病!”月西楼这下是真的气急败坏了,他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苍白无力感。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没病,真是不幸……”顾长生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明显的一副我不跟你较真,事实胜于雄辩的模样。
月西楼生气的一头仰到了椅子上,摇椅猛然受力,摆动的幅度略大,差点没把他甩了出去……直看的顾长生双手拍着椅子扶手,僵硬着一张脸,心内狂笑不止。
美男爪机的样子,果然很销魂,她看的很欢乐!
将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顾长生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人生的乐趣,果然无处不在,关键就在于,你是善于去现那些让人心情愉悦的,还是善于无限的扩大那些让人心情不好的。
顾长生一直将心态调整的非常好,没事儿就笑,实在不行偷着乐,管他人去死!
这种得过且过,今朝有乐乐今朝的阿Q精神,伴着她走过了初到这个时空的茫然无措,她觉得,她连穿越这样科学的狗血事儿都能遇上,而且她穿来还能活着,她已经可以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能不被任何事儿打倒了!
顾长生这边走神走的浑然不觉,她儿子已经从她的怀里往外挪了开去,趴在椅子扶手上,声音凝重的对上了周沐。
“木头叔叔,你除了爬过我娘亲的床,还爬过谁的?”乱爬床会得病,难怪娘亲不让他爬床!
“没了。”周沐头疼的扶额,沾了一手的药泥也浑然不觉。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问这个问题,真心太怪异了。
“木头叔叔,我娘亲说过,我将来只能爬一个人的床,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你要是去爬了别人的床,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