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保姆王妈看不下去,将狗赶去了笼子。
“小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王妈心疼的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臂,而顾景一和顾景南早在季暖暖的哭声里慌了神。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摇了摇头。
“不用了王妈,我会去医院的。”
我艰难的站起身,走向了门外。
走廊里挂着的画都换成了季暖暖的,我的画被随意的堆放在墙角。
院子里顾景一特意为我做的秋千也被推倒变成花坛,种满了玫瑰花。
我紧捂着口鼻,可出了大门后,身上还是泛起了红。
过敏反应很快袭来,我苦笑着看着布满红疹的肌肤。
恍惚间,想起去年跨年时,顾景一和顾景南信誓旦旦的说:
“有我们在,谁都不能让你受委屈!”
可是现在,让我受尽委屈的却是他们。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晕倒那刻我看见顾景一和顾景南的车从我面前路过。
“是意南姐……”
“不用管她,你最要紧!”
4
我再睁开眼,已经躺在医院,护士正给我拔针。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过敏晕倒了被好心人送来的,右手被咬的地方韧带断裂,以后要注意不能提拿重物,不能劳累。”
“以后可要小心点,再受伤要及时来医院,隔壁房那姑娘就只是失眠就被两个哥哥带着做全身检查。”
护士离开时,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
我早已愣住,片刻后才不可置信的抬起我的右手。
果然钻心的疼痛,立刻就随着我的动作传遍全身。
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失去父母后,画画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是现在,就连画画也成了奢望吗?